当时许多人都不明版权是什么,但是他们听懂了她的意思,要学他们那样做可以,自己要给他们好处才行。不想时过境迁,风水就转到杨牟利那边。铎月娘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算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ldo;五哥,杨牟利提了什么要求?&rdo;
想到杨牟利提的条件,皮罗邆唇角抽动了一下,&ldo;也没什么,不过是我们要卖一个馒头必须要给他们一个贝币的税贡。&rdo;
铎月娘倒抽了一口凉气,&ldo;一个馒头一个铜板,他怎么不去抢,这茶马道上的馒头,谁家不是一个贝币卖两个馒头。&rdo;
皮罗邆淡淡一笑,&ldo;没事,不卖馒头就是了,&rdo;他顿了一下,&ldo;包也不能卖了。&rdo;皮罗邆有些惆怅,若是真的不卖了,民的日又要艰辛了。
话的功夫,他们已经进了大釐。河蛮的使者已经到了,正看着路边的摊贩,趾高气扬的教训当地的百夫长,铎月娘一路看过去,卖馒头包的何止几家,再加上那些茶馆和酒肆,那家没卖这些早点吃食。想到河蛮的为难,心里有了思量。
回了大釐府邸,铎月娘一头钻进了厨房,皮罗邆要忙着与使者谈判,也顾不上她,只能由她去,只吩咐了厮,别忘记提醒她吃饭。
与河蛮的谈判不成功,使者的态度很强硬,要么纳税要么别卖。皮罗邆也很是恼火,据理力争,毫不相让。谈判正在僵持着,铎月娘捧了个盘走了进来,随着她的走动,一阵食物的香味扑鼻而来,皮罗邆这才感觉到肚有些饿了,原来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谈了一天。
铎月娘把盘送上,笑眯眯的看着皮罗邆:&ldo;五哥,肚饿不饿,快尝尝,可好吃了。&rdo;
皮罗邆看着盘里一个圆乎乎的色泽金黄的东西,带着浓浓的香甜味,淡淡一笑,&ldo;月儿做的东西自然是好吃的。&rdo;又有丫头进来,给那边的使者也上了一盘,分量明显比皮罗邆的要少一些。
皮罗邆接过铎月娘递上来的毛巾,擦过手,直接取食。闻着喷香,第一口香脆,第二口松软,第三口吃到了香甜的馅。铎月娘笑眯眯的坐在一边,忽闪着眼睛看着他,在等他的评价。皮罗邆许是饿了,又或许是这个圆圆的东西太好吃,竟是没有给出一个评价,只一口接一口的吃着。
那边使者的分量比皮罗邆的少了一半不止,吃完了盘里的食物,便厚着脸皮找铎月娘讨要。铎月娘淡淡一笑,&ldo;客人吃着可还满意?&rdo;
使者笑道:&ldo;这东西闻着就勾人的胃口,吃着更是奇妙。&rdo;
铎月娘笑着点头,&ldo;那便好,客人在别的地方可吃过这东西?&rdo;
使者一听,有心想吃过,可自己刚才的吃相已经明了一切,只得诚实的点头,&ldo;还是第一次品尝。不知娘可还有多余的,再送我一些。&rdo;
铎月娘笑得更是灿烂,&ldo;多余的可没有了,使君想吃,掏钱买了便是,大釐的大街巷都有的卖,一两银一个,那个劳什包馒头,我们大釐不卖了,整个邆赕都不卖了。&rdo;
使者这才反应过来,铎月娘这是在与他们叫板呢,本想发怒,又想到铎月娘刚才开的价,一两银一个,又笑了,谁买得起,故而冷冷的道:&ldo;不卖便好,若是邆赕以后还卖包馒头,纳贡就是一两银一个了。&rdo;
铎月娘笑笑,&ldo;自然,不过这东西也是邆赕的专利,河蛮可莫想着偷师哟,若是我被我邆赕发现了,我们可是要收一两金一个的。&rdo;
使者差点气得吐血,她拿金是萝卜吗,地里随便种的。得金满山都是一般,不过想想铎月娘的前科,也不怪她狮大开口,她当年一句话便讹了越析一万金,如今想起还记忆犹新,到底心里有着几分顾忌,忍下了这口气,甩袖离去。
使者离开了,皮罗邆倒是坐不住了,&ldo;月儿,这是什么,可真好吃?&rdo;
&ldo;这是我爸爸教我做的一种饼,失败了几次,到底是做出来了,五哥给想个名字如何?&rdo;铎月娘一时口快,竟没留意自己了什么。
皮罗邆看着铎月娘俏丽的容颜,回来一年,虽然没长多少肉,到底气色好了许多,&ldo;爸爸?&rdo;
&ldo;额,&rdo;铎月娘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她刚才太开心了,有些忘乎所以。
皮罗邆眯起眼,悄悄打量铎月娘的神色,慢慢道:&ldo;这个饼入口酥脆,内里细腻柔软,不如叫破酥粑粑。&rdo;把刚才的话题带了过去,也不深究。铎月娘时常会蹦出一些莫名的词语来,他早已习惯,也不深究,若铎月娘愿意,肯定会告诉他的。&ldo;只不知道这饼是什么做的?&rdo;
铎月娘被他岔开了话题,顿时来了兴趣,兴奋的与他比划起来,&ldo;哦,也不难做,还有葱花饼,那个更香,五哥喜欢吃甜的,所以我送了甜的过来,做法也简单,不过是用底火和面火,把饼放在中间,用火烤熟就可以了。现在的问题就是缺了几个盘,一个装底火,一个装面火,中间的用来放饼坯。&rdo;她可没忘记刚才为了烤这几个饼,烧坏了他们几个盆的事。
皮罗邆略微一思索,&ldo;这也不难办,找铁匠铺打造就是,这饼一两银一个,估计没什么人会买呀!&rdo;道最后,他笑看着铎月娘,好看的眉眼弯成一弯新月。
&ldo;价高了呀!&rdo;铎月娘故作惊讶的道,&ldo;一个贝币一个如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