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给我快一点……&rdo;
事后我果然昏睡了整个早上,中午吃饭时还是腰酸腿软迷迷糊糊的,燕详趁机给我弄了好多菜在碗里,不知不觉就吃多了。
下午我们上了一辆敞篷吉普,跟着阿将去了两公里外的一个工厂。
两个当地人倒转身坐在车尾,手中抱着冲锋枪,我对枪械不熟悉,不明白是什么型号,但燕详看见枪后神情很冷峻,估计是很厉害。
车子改造过,很宽敞,阿跳跟我面对面坐着,上车后一直看着我。
虽然睡了整个早晨,我还是很疲劳,靠在靠背上闭着眼睛养神,阿跳碰了碰我的手,递给我一瓶水:&ldo;渴吗?&rdo;
&ldo;不用,谢谢。&rdo;
&ldo;怪不得总是这么瘦。&rdo;他笑着说:&ldo;详哥真是索求无度啊。&rdo;
其实凌晨我们只做了一次,但加上之前我打的掩护,算起来时间也颇长,他这么说让我窘透了,虽然仍旧闭着眼睛假寐,脸却不由自主有些发烧。
&ldo;到了。&rdo;权念东的声音平淡无波,车子还没停稳就跳下了座位:&ldo;跟着阿将。&rdo;
我下了车,燕详跟在我后面四下观望,权念东面无表情地走在一边,低声说:&ldo;这里的守卫火力很了得,不该看的不要多看,不该问的也不要多问。&rdo;
这个工厂出奇的大,但也出奇的简陋,工房都是砖木和轻钢的,除了最北边的几个厂房有些现代化的设备,很多工序都是人工操作的。
这里的工人应该都是当地人,皮肤很黑,眼神空洞而无知,手下不停地处理着罂粟,仿佛中国农村坐在太阳下纳鞋底的大婶,态度从容自然,没有丝毫的畏缩。
我们跟着阿将沿着一条七拐八拐的道路浏览了工厂其中一条流水线,最后他停了下来,回头看看我,说:&ldo;看明白了吗?&rdo;
就这么走一趟,我大概弄清了他们的物料流向,闻言点了点头,他又说:&ldo;就这条线,最近你可以经常来看,来之前不用跟我打招呼,告诉我的警卫就可以。&rdo;说着指了指一边一个扛着枪的光头男人:&ldo;他会开车带你过来。&rdo;
接下来的五天,每天下午燕详都会陪我过来工厂,一个操作一个操作地观察他们的进料出料,在我认为有可能污染的地方取样,回去后在临时改建的实验室中将样品处理封存,放进恒温箱里,充上惰性气体进行保护。
最后一天晚饭时,我对权念东说:&ldo;可以回去了。&rdo;
&ldo;都结束了吗?&rdo;他似乎有些高兴,连日来阴霾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笑意:&ldo;比我想象的要快呢,签证还有几天才到期,回曼谷我们可以出去放松一下。&rdo;
我完全没有游览的欲望,只想早点回去解决问题,在警方行动之前救出我哥。
end
大象、吉普车、轿车地折腾了两天一夜,我们再次回到了曼谷。
被没收的东西回到了我们手上,燕详检查了手枪,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手机已经完全没电了。
我们入住的酒店饭菜味道奇差难以下咽,但卫浴设施比农庄好太多了,浴缸宽大,水也很热,泡起来很解乏。
我泡澡的时候燕详敲了敲门:&ldo;有你电话,快出来接。&rdo;
&ldo;你帮我接吧。&rdo;我懒得动。
&ldo;那我接了啊。&rdo;燕详也不进来,唠唠叨叨说:&ldo;你泡好了赶紧出来,要节约水源,占什么国际便宜啊。&rdo;
洗完澡我披上浴袍出了浴室,燕详神情严肃地站在当地,看见我出来沉声说:&ldo;他们行动了。&rdo;
&ldo;谁?&rdo;我一时没反映过来,燕详说:&ldo;东帮的工厂已经被端了。&rdo;
&ldo;什么?!&rdo;我大惊:&ldo;那我哥呢?&rdo;
&ldo;他已经回警队了。&rdo;
&ldo;他没事吧?&rdo;
&ldo;郑元龙他们,还有你哥,明天一早的飞机到曼谷。&rdo;燕详说:&ldo;既然你哥能跟着来,恢复的应该不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