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净空看着面前的老脸,情不自禁地露出讥讽的笑容,他在想,这家伙好意思说法律这档子事吗?这厮对法律有一点点敬畏之心吗?
就在刚才,殷女士的魂魄飘进来,站在靠窗位置,对商净空讲述了一些关于总督先生的隐秘事件。
整个房间内,只有商净空和狼哥李老板等人能够看到鬼魂,听到鬼魂说话,而其它人对此混然不觉。
殷女士宣称总督的秘密情人刚刚生了一位女儿,是总督的第九个孩子,这位现任本市最高长官目前共有五位正式在编情人,临时的情人数量更多。
这位总督大人的亲戚开办了多家公司,承建了许多大规模市政工程,然后又转包出去。
整个家族参股的公司有几十家之多,有干股的相关经营机构更有数百家之多。
总督本人早已经弄到了某国的永久居留权,同时怀里揣着三本不同名字的身份证,并且全都是真货,一点也不假。
虽然总督本人名下的财产不足百万元,房子一套也没有,但是其嫡系亲戚名下的房产却差不多每人有十几套乃至几十套之多,流动资产则超过百亿。
商净空看了看正在平静地说话的殷女士,它面色苍白,头发披散在脑袋后面,有些乱糟糟的,眼窝发青,嘴唇呈紫黑色,完全是一副普通女鬼的模样。
想来这女鬼平时闲来无事的时候做过大量的调查研究工作,现在把相关内容向商净空通报。
等候通知
知道了这些内容又如何,商净空这么想,难道咬总督几口吗?还是狂扁其一顿,或者一刀捅死这家伙?
这样做有用吗?估计不行,就算这位总督完蛋了,其继任者同样也会这么干,缺乏监督,谁上来都能够为所欲为,这事其实不需要太出色的智力。
不难猜测,由于早准备好了退路,所以总督先生并不想采取什么行动,抱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想法,把信息汇总之后向上面汇报即可。
商净空心想要怎么才能打动这位大人呢?非得捅一下对方的难言之隐吗?
看来已经没得选择。
&ldo;总督先生,我知道你的家族在本市有很多利益,你的第九个孩子刚刚出生不久,就算为了自身的前途也希望你多考虑一下,正所谓覆巢之下全部完蛋,如果再不采取行动的话,有可能就来不及了,到时候恐怕谁也无法幸存,末日就在眼前,到北美或者欧洲呆着未见得就能逃过去。&rdo;他平静地说。
总督的表情第一次显得有些不自然,眼角跳动了几下。
站在后面的人立即有所表示,纷纷往后退,视线移开,似乎在用肢体语言表明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ldo;小商啊,希望你为了国家和民族的未来继续睡觉,争取做出更清楚明白的预示未来的梦,为大家指明前进的方向。&rdo;总督迅速恢复了亲切慈祥的表情。
&ldo;我已经指出了一个未来,可是你似乎并不打算去改变它,同时也不允许其它人去尝试做出改变,为什么?&rdo;商净空满腔困惑地问。
&ldo;因为我所处的位置,你还不明白吗?我必须对上面负责,如此重大的事件,如果我擅自行动的话,捅出麻烦来怎么办?如果公布了你的预测之后末日灾难没有出现又怎么办?我不能以官方的名义宣布这些事,只能往上报,让上面决定怎么办,我必须相信上级的智慧,相信领导一定更聪明更有办法,能够更好的解决一切麻烦。&rdo;总督说。
&ldo;你可以安排我与总统或者副总统见一面吗?就算通一次电话也行啊。&rdo;商净空说。
&ldo;这事我个人做不了主,你可以提出申请,然后我安排市参议院举行会议讨论此事,如果能够顺利通过的话,再向上一级提出申请,你需要做的事就是等候通知。&rdo;总督严肃地说。
尽力而为
商净空愕然看着面前的老头,心想这家伙的脑子难道坏掉了,如此简单明了的事,怎么就无法沟通呢?
他忍不住好奇,想要搞清楚如果按照对方所说的程序进行申请,那么要多长时间才能见到总统和副总统,或者国防大臣和内务大臣亦可。
总督犹豫片刻,似乎在思考和计算,稍后郑重宣告,整个程序走下来,如果顺利的话,有可能在三个月至半年内得到明确答复,至于是否真的能够得到接见或者通电话的安排则不好说。
&ldo;这事很奇怪啊,你把信息传播的渠道给封严了,不肯让我的人发布预测的内容,同时又不能安排我与元首面谈,这算什么?非得让我自己去总统府外面折腾吗?&rdo;商净空说。
&ldo;全国有很多人有事想通过总统解决,比如没钱看病难受得不行的人,没钱吃饭饿得要死的人,或者自己觉得受到不公正待遇想要申诉或者告御状的人,如此等等全国不知道有几百万之多,就算从其中选出千分之一的人也是一个巨大的数字,总统就算是三头六臂也处理不了,你应该体谅。&rdo;
&ldo;你是总督,全国跟你同级别的大人至多也就有百来位,我相信如果你打算要安排我与总统通次电话应该是可以做得到。&rdo;
&ldo;我会试试看,尽力而为吧,你安心等候。&rdo;总督流露出一丝烦躁,显然早已经想走。
&ldo;如果两天之内得不到肯定的答复,我会自己想办法。&rdo;商净空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