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江和其实也是忐忑不安的,不过他觉得刚才送进去那个男孩子确实不错,论长相和身材都算出类拔萃。张宏远和陈文明显担心了很多,说:&ldo;那男孩子你该□□□□再送进去,要是惹恼了他,咱们可都得吃不了兜着走。&rdo;
张江和这么一听也有些担心了,怕那服务员性子倔强再胡抓乱晈,他就悄悄走过去,趴在房门口听了一会儿,结果就听见隐隐的哭泣声传了出来,哭声不大,不过是屈从的哭声。房间的门忽然开了,凌志刚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冷峻的脸上好像融化了许多,嘴角噙着一抹笑,穿上外套说:&ldo;记你一功。&rdo;
张江和嘴角一咧,就冲着一旁惊讶的张宏远和陈文笑了出来丨
&ldo;这男孩我包了,叫他收拾收拾,跟我走。&rdo;
☆、改头换面
张江和应了一声,赶紧回头看,结果就看见刚才进去那个光溜溜的服务员趴在地上干呕呢,满嘴满脸都是白色的液体丨
&ldo;哎呦,老大这一回重挺大呀。&rdo;张江和笑成了一呆花,抄着兜走了进去。这服务员如今光溜溜趴在地上,窄腰翘臀,看着还真是诱人-张江和本人长的就很俊美,叫他都觉得是美男的人,模样自然差不到哪里去。他忽然有些后悔了,心想这么极品的货色,真该留给自己尝尝鮮。
&ldo;喂,我说,赶紧穿上衣裳,我大哥叫你跟他走呢。&rdo;张江和把那套服务员的制服扔在地上:&ldo;你小子走运,我大哥看上你了。&rdo;
那男孩子红着眼扭过头来,眼睛里却像烧着火。张中和没来由的心里头一惊,脸色就恶劣了:&ldo;妈的,瞪什么瞪,再瞪老子把你眼珠子掏出来!&rdo;
钟鸣抹了一把被撑的红肿的嘴角,慢慢爬了起来,他的腿却有些软了,张江和突然控制不住眼光,朝男孩子的臀fèng里看了一眼,看到里头很干净,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他咽了口唾沫,说:&ldo;赶紧穿衣裳。&rdo;
钟鸣颤抖着穿上衣裳,张江和就领着他往外头走,走到走廊的时候,钟鸣突然撒腿就跑,一溜烟进了电梯。张江和赶紧跟上去追,追到电梯口的时候电梯已经关上了,他看了看上头的数字,撒腿就朝楼下跑。妈的反了天了,还敢跑?!
这时候走廊里的下手都已经跟着凌志刚下去了,也没有谁帮他,他一路跑到下头大厅里面,电梯门已经开了,里头却一个人都没有。他喘着气骂了一句,赶紧又朝楼上跑,可是这么一折腾,那服务员就不见踪影了。
正找的时候突然碰见了谈事的凌志刚他们,凌志刚眉头一皱,问:&ldo;怎么就你自己,人呢?&rdo;
&ldo;人……&rdo;张江和脸色惨白,说:&ldo;他妈的,人跑了!&rdo;
&ldo;去那个主管刘毅那儿去找。&rdo;关键时刻还是张宏远发话了:&ldo;那儿有他资料。&rdo;
钟鸣没有回学校,而是直接坐车回了家。正值十一月,北方的冬天非常冷,他扛着书包一路飞奔,&ldo;咣当&rdo;一声推开了他家的门。钟妈妈正在院子里给收来的破烂分类,回头看见他有些吃惊:&ldo;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这周末不回来了么……你等会,我去给你做饭。&rdo;
&ldo;不用了,我不饿。&rdo;钟鸣飞奔进屋里面,放下背包就冲到洗手间里头刷牙,钟妈妈脱下脏兮兮的手套,将头发扎了起来:&ldo;还没吃饭呢,刷什么牙。&rdo;
钟鸣也不说话,抹了一把脸端着刷牙缸回了自己屋里头,重重地在床上躺了下来,脑海里面却不断地回想起他的包厢里的那一幕。男人语气沉稳,却带了不容置疑的目光,醉醺醺的脸庞带着一点涩情的意味:&ldo;我也是第一回找男孩子,咱们都适应一下,第一回就做□□。&rdo;
他捂住了眼,心里头有点后悔,他在金帝的时候是突然被那些五大三粗的人吓住了,那又是他第一回亲自接触到黑道上的人,所以一时唯唯诺诺,就那么屈服了,可是他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太窝囊了,黑社会又怎么样,现在是什么社会,五星红旗下的法治时代,黑社会虽然消除不了,可是也不敢乱来,他要是宁死不从,他们还能打死他?最丢人的时候说男人she他脸上的时候他还哭了,也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惊吓的。他这么想着,忽然又觉得一阵反胃,就又跑到洗手间刷牙去了。钟妈妈皱起了眉头,说:&ldo;这是怎么了?&rdo;
&ldo;我吃脏东西了。&rdo;钟鸣干呕了几声,镜子里倒映出他挂着牙膏沫的嘴巴,嘴唇已经被他揉搓的有点肿了。钟鸣的五官长的很精致,几乎挑不出什么毛病,具备一切美男应该具备的条件。容貌让他从小到大受尽瞩目,也给了他许多烦恼,可是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自己也不例外,他生活在相对穷困的家庭却能有足够的自信,长相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他用湿漉漉的手抹了一把镜子,扭头问钟妈妈:&ldo;妈,我长的是不是太像女娃子了?&rdo;
钟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已经快要六十岁了,苍白的脸上带着许多皱纹:&ldo;你姥姥以前找人给你相过命,说男生女相才是好福气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