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只要一副景象,我也笑才出了声,胭脂太坏了,本来想着掩护我逃走之后,胭脂会就这样算了,没想到她还在吓唬那个人。
克夫尔看到了那个人后,惊呼那人不是在部落失踪了好几个月的尼亚么。
失踪了好几个月?既然都失踪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克夫尔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记得几个月前尼亚得了一种怪病,全身的皮肤开始溃烂,奇痒无比,无论什么医生给他治病都没效果。
在医生下结论说他无药可治的时候,当天夜晚尼亚就消失不见了,有人说他去远方求助其他的医生去了,也有人说他想不开自杀去了。
尼亚本身就是一个孤儿,克夫尔作为族长,就带人去找尼亚找了几天,在几天后都没找到尼亚的情况下,大家都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自动认为尼亚死掉了。
没想到尼亚还活着,只是身上那黑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克夫尔进去了,他来到了尼亚的面前。
&ldo;族长,族长快救我,这里有鬼啊。&rdo;尼亚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抱住克夫尔的脚就是喊救命。
克夫尔把尼亚给扶了起来,&ldo;孩子,你都去哪了啊?&rdo;
尼亚用空洞的眼神看着克夫尔,压抑了很久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他抱住了克夫尔开始大哭。
尼亚说,他后来去山上了,想去拿地图去寻找那具不死之身,但是怎么都拿不到地图,那边有一只很大的蜘蛛,他打不过那只蜘蛛,就顺着路线继续走,来到了山后,发现一片沼泽地,身上实在是太痒了,就用沼泽泥涂在身上,没想到止住了这痒痒的怪病,之后就每天在山里找食物,睡在简陋的山洞内,过着原始人类的生活。
克夫尔问尼亚,为什么要抢夺那张地图,尼亚说,这沼泽的泥只是暂时性控制住了他身上的痒,一旦把这泥给洗掉之后,他身上还是会想以前那样很痒很痒。
尼亚要拿到那张地图,然后找到传说中神的遗体,然后把自己的灵魂换进那具身体之后,就不用再受这种痛苦了。
听了他们的对话之后,我才知道一点关于我们要找的那具身体的事,那是一具神的遗体,我说那具身体会有什么特别之处,可以承受住这右眼吞噬的作用,原来是神的遗体,难怪可以承受右眼的力量。
尼亚跪在克夫尔的面前,求他让我们把地图给他,他需要那具身体,他不想再继续过这种生活了。
克夫尔为难地看了我们一眼,他应该是知道的,我们绝对不会交出地图的。
扶起尼亚,&ldo;孩子啊,我们想想其他的办法吧,这地图原本就是留给他们的,不能给你啊。&rdo;
尼亚的脸上布满了泪水,他痛苦并失落。
如果这地图不是关乎到我的生命,给他就给他了,可是在危机到自身安全的时候,每个人想到的总是先保住自己的命要紧,这是人之常情。
看到抢地图无望,那个叫尼亚的好像放弃了,安静地坐在了一边。
克夫尔说事情都解决了,接下来应该没什么事情了,然后就带着尼亚出去了。
阿飞说为了防止有人再进来偷地图,今晚他打地铺在这里睡觉,张子铭也说要留下来。
这个夜晚安全度过,第二天起床吃早饭的时候,餐桌上多了一个人。
虽然看到尼亚的时候,我还是有点不适应,但是为了给克夫尔面子,我极力忍着心中的那股恶心感。
开始吃早饭了,正要夹菜,我和尼亚的筷子碰到了一块儿,我看了一眼尼亚,尼亚也看了一眼我,两人各自加了咸菜就放到了饭碗里,尼亚一口就把夹得的咸菜给吃到了嘴巴了。
他看我没有吃,就直接盯着为了,好像是要看我到底会不会把刚才夹的咸菜给吃掉,我本来没打算吃的,因为这咸菜被尼亚的筷子碰过了,我有点嫌弃。
尼亚一直看着我,都不给我把咸菜给夹出来放桌上的机会,我没办法,只要硬着头皮把咸菜给吃了下去,刚嚼了两口,嘴巴里就觉得一阵恶心感袭来,我想吐,出去找了个地方,直接把刚才吃的早饭全部给吐了出来。
阿飞出来的时候给我拿了一杯水,然后给我漱口。
&ldo;谢谢。&rdo;漱完口,我把水杯拿在手上,并没有马上进去的打算。
我知道刚才的举动,一定给尼亚带来了一定的打击,其实我也不想吐的,只是实在是忍不住了,没办法。
阿飞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告诉我,尼亚在他出来之前说了,没关系的,他不介意我刚才的行为,是个正常人都会这样,他已经看到我努力在忍着了,所以让我不要放在心上。
我笑笑,原来尼亚懂我。
其实我本就不是一个喜欢歧视别人的人,因为自己的出生,村里其他小孩都说我是没爸妈生,没爸妈养的孩子的时候,我就发誓,绝对不会去歧视别人,因为自己了解那种感受,非常的难过呢。
在外面吹了一会的风,我们就进帐篷去了。
一帮人都在等我们,他们都没有继续吃,我们回来后,又拿起筷子,开始吃了。
&ldo;尼亚的病,我可以治。&rdo;露辛达吃着饭,好像没事人一样说了这句话。
这句话就犹如生的希望,尼亚放下吃饭的筷子,看着露辛达,因为露辛达只有12岁,所以有点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