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沈浪精神多了,从床上下来,“做好了靴子,为何又藏起来?”
回来的时候,他就看到桌上的靴子了,摆得那样显眼,就是想要他看到的,后来又收起来。
那新靴子正穿在沈浪脚上,难怪金玉遍寻不着。
金玉羞赧又生气沈浪捉弄她:“做好了又怕不合爷的心意。”
沈浪走过来,亲昵抱住她,在她耳边笑:“在侯府,你不是挺了解我的么?”
金玉想起来,自己今天说过的话,那时理直气壮,这时候很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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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沈浪便拉了金玉一道,睡午觉。
今早上,金玉被陆明吵醒,便没睡好,睡个午觉正好。可被沈浪困在怀里,她又万般不自在,在沈浪怀里动来动去。
半晌,沈浪突然出手,掐住她的腰,声音有些低:“还动?”
他仍旧闭着眼睛。
金玉干脆躺尸,彻底不敢动了。
沈浪却食言,他凑过来,将唇贴在了她的脖子间,轻轻地吻。
金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大白天的,沈浪在做什么?
“爷睡不着?”金玉尴尬地笑一笑,“我陪爷说话吧。”
沈浪睁开眼睛,笑了,她很聪明。
“你想说什么?”
金玉咬唇想了想:“今日这事,事关我的名声,爷为我出了这许多的力,我该道谢。”
“你我夫妻,应该的。不过你说谢谢,我也欢喜。”沈浪的鼻息喷在金玉的耳边,好痒。
金玉微微侧头,掩住自己通红的耳朵:“不过,今日怕是和老侯爷与侯夫人彻底结下梁子,以后会打压爷的仕途——”
沈浪没有接她的话,只是问她:“今日,我打了沈昌,我父亲没有阻拦,最后也不了了之,那宁氏不敢多说一句话,你当是为何?”
“因为道理在我们这边?”金玉紧张地抬头,看着沈浪,就像对答案的学生。
沈浪笑了,伸手在金玉头上摸了摸:“嗯,你还是太天真了。”
金玉看着他。
“是因为,他们需仰仗我的钱。”沈浪说,“我父亲还指着我,分些钱给沈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