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个白衣男在小声的问宋思雨:&ldo;他是什么来头?身边两个女人,一个是辛家家主辛苇,一个是掌管柳家实权的柳芬茵女儿夏衣雪,身份背景是不是太大了点?&rdo;
&ldo;不太清楚!&rdo;宋思雨摇了摇头,这是在她脑袋里一直盘旋的谜团,又道:&ldo;以后尽量避开与他有关系的事情就行了,别去触霉头!&rdo;
&ldo;你的意思是,不动辛家和柳家?&rdo;白衣男道。
&ldo;京城是最后的目标,先清外围吧!&rdo;宋思雨道。
&ldo;恩,明白!&rdo;白衣男答道,抬起头,严肃的神情消失,换上轻松的笑容,开始与其他人开怀畅饮,独有宋思雨幽幽的叹了口气,有些人,太过出人意料。
方凌筑三人回家后,已是晚上八点多,该忙的事情忙完,嘱咐夏衣雪必须在那个新手村等他后,三人一同上了游戏。
在扬州城出现,站到传送阵,将京城做了目的地,这次没有出现身在任务不能传送的提示,顺利的到了京城,再按着小地名传送到了夏衣雪呆的新手村。
走到村口,新手村永远不会冷清,因为他是《天下》里资源的出产地,人来人往中,他朝在那无聊等着的夏衣雪挥挥手,夏衣雪眼神一亮,已经看见了他,正打算跑去迎接,被他制止了,走到她身边,手伸到她面前摊开,&lso;凤求凰&rso;躺在掌心,晶莹剔透,像一滴绿色的秋雨。
&ldo;好漂亮!&rdo;夏衣雪眼里有些迷醉的神色。
&ldo;呵呵!&rdo;方凌筑笑了,拿起她的手将&lso;凤求凰&rso;放于她掌心,道:&ldo;看看属性,可是我中午跟你说的那样?&rdo;
夏衣雪看了下属性,仰脸一个笑容,道:&ldo;没错&rdo;。
方凌筑又帮她带上,然后问:&ldo;老是呆在这里,闷不闷?&rdo;
&ldo;还好,不过都说游戏的景色很美丽,我也想出去走走!&rdo;夏衣雪道。
&ldo;那怎么不去?&rdo;方凌筑道,牵着她手往里走去,既然到了这,就得去看看铁生刀,他还特意在京城买了几坛好酒的。
&ldo;老师说了,外面的世界是江湖的世界,必须学些防身技能才能出去!&rdo;夏衣雪边回答边跟着他往里走。
&ldo;呵呵,你也在学武?&rdo;方凌筑问道,夏衣雪点点头,道:&ldo;学着玩啊,反正没事!&rdo;
&ldo;等下跟我水月山庄玩会吧,我再送你回来,应该没什么危险的!&rdo;方凌筑道,夏衣雪一个人老是呆在新手村,想来也没多大的乐趣。
听到这话,夏衣雪眼里顿时露出向往,点头答应,她进游戏好久了,时时听到别人说《天下》里是多么的好玩,即使她再喜欢安静,也渴望出去看看的。
走到铁生刀的铁匠铺前,大门洞开,有几个玩家在里边锻造兵器,铁生刀却不见,方凌筑便问一个人道:&ldo;请问一下,这里的主人铁生刀去哪了?&rdo;
那人抬头望了望:&ldo;主人去打酒了,马上就会回来,不过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叫铁生刀,我们只是租借这的锻造间练习技能的!&rdo;。
又看了下夏衣雪,脸露惊讶,道:&ldo;美女,你是玩家?&rdo;
夏衣雪笑着点点头,那人惊讶将其他的玩家也吸引了,有人又道:&ldo;一直见你在村子里跟张画师学画,偶尔到铁匠铺来坐下,也不跟玩家打什么交道,还以为你是npc呢!&rdo;几人也是连声附和,与两人交谈了会,方凌筑背后的路上传来属于铁生刀的脚步声,嘴里已经在吆喝,&ldo;小二兄弟,你带你媳妇一起来看我啦,可想死老哥了,今天得喝个痛快&rdo;。
方凌筑微笑转身,看见的铁生刀又是胡子拉喳,浑身乱糟糟的,手里提着个很大的酒葫芦,里面的酒水晃来晃去着发出响声。他望望自己,好像也好不了多少,上身的衣服耐久消失后,一直到现在还是裸露着胸膛,大有些野蛮人的风姿,当下回道:&ldo;你那些酒不够喝的,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rdo;说完,拿出一坛酒抛向铁生刀。
第一百八十九章有死无生
铁生刀张开蒲扇般的手掌接过那坛酒,先是放到耳边晃荡了下,里面传来里面酒液撞击酒坛壁的轻响,这才哈哈笑道:&ldo;好酒年头越长,这量就越少,但越放得久,香味也就越浓烈,这大概是二十年以上的竹叶青吧!&rdo;
&ldo;难怪是酒桶,被你猜对了!&rdo;方凌筑笑道。铁生刀走上前,对他道:&ldo;男人喝酒,不需要女人在旁边,叫你媳妇走开点!&rdo;夏衣雪自方凌筑拜托铁生刀关照下她后,铁生刀也就认得她了,有时还请她来坐坐,他人虽然粗野鲁莽,但无意中说出的每句话都含有远超他人的精辟见地,现在见他这么一说,夏衣雪也不生气,将手从方凌筑的掌心抽出,站开一旁,笑着看两人勾肩搭背的坐在铁匠铺前一块大石上,挥洒豪气,举坛痛饮,好酒不需要菜,否则冲淡酒味,但酒味过多,人就醉得快,铁生刀本就整日整夜的在醉,方凌筑没打算醉,几坛酒一完,铁生刀仰天瘫倒,手上提着的酒坛重重的打在两人所坐的巨石上,碎成无数块,这酒也洒了自己和方凌筑满身,他却呼呼的睡了,烂醉如泥。
方凌筑将剩下的几坛酒放到他身旁,对在旁等着的夏衣雪道:&ldo;等得不耐烦了吧?&rdo;,这场酒斗得痛快淋漓,比大杀几场还得舒服,不知不觉中怕是过了两个时辰不止,也让她在旁边坐着等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