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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ldo;这是一派胡言，你知道。不过，你告诉我，有没有任何理由让你真正感到焦虑不安……

尼可蒂丝太太脾气发了起来。

&ldo;啊，你不认为我有理由感到焦虑不安?你又像往常一样清清楚楚了。你无所不知!你这么了不起，你办伙食，你管理，你花钱像流水一样地把大把大把钞票撒在伙食上，所以学生都喜欢你，而现在想管到我的事情上来!但是，这可不行!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没有人可以来刺探我的事，你听到没有?不可以，我的&lso;追根究底太太&rso;。&rdo;

&ldo;随便你，&rdo;休巴德太太被激怒地说。

&ldo;你是个间谍‐‐我一向就知道。&rdo;

&ldo;什么间谍?&rdo;

&ldo;没什么，这里没什么好刺探的。如果你认为有，那是因为你自己编造出来的。如果有人造我的谣，我会知道是谁造的谣。&rdo;

&ldo;如果你真希望我离开这里，那你只要说出来就是了。&rdo;

&ldo;不，你不能离开。我不准。在这时候不行。在我为警方、为谋杀案、为其他种种事情躁心时不行。我不准你弃我而去。&rdo;

&ldo;噢，好吧，&rdo;休巴德太太无可奈何地说。&ldo;不过说真的，很难知道你真正想干什么。有时候我认为你自己也不知道。你最好在我床上下来睡一觉‐‐&rdo;

（十三）

赫邱里-波罗在山胡桃路二十六号下了计程车。

吉罗尼莫帮他开门时像见到老朋友一样欢迎他。有个警员站在大厅里，吉罗尼莫把波罗拉进餐厅。

&ldo;可怕，&ot;他边帮波罗脱掉大衣边说。&ot;警察一直在这里!问话、走来走去、看看橱柜、看看怞屉，甚至还进玛瑞儿的厨房去。玛瑞儿非常生气，她说她想用擀面杖打警察，可是我说还是不要打好。我说警察不喜欢被人用擀面杖打，而且如果玛瑞儿真那样做会让我们更加难堪。&rdo;

&ldo;你有常识，&ot;波罗赞同地说&ot;休巴德太太有空吗?&rdo;

&ldo;我带你上楼去见她。&rdo;

&ldo;请等一下，你记不记得有一些电灯泡不见了的那天是哪一天?&rdo;

&ldo;噢，我记得不过是好久以前了。一‐‐两‐‐三个月以前。&rdo;

&ldo;到底是什么电灯泡被人拿走了?&rdo;

&ldo;大厅的那个，还有我想是交谊厅的那个。有人开玩笑，把所有的电灯泡都拿下来带走了。&rdo;

&ldo;你不记得确切日期?&rdo;

&ldo;我不记得了。不过我想是警察来的那天，二月的一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