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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2页）

塑出杯盏和利箭，

桌上烛光摇曳，

烛光摇曳。

照亮的天花板上，

影移形转

交叉的手臂，交叉的腿，

交叉的命运。

这样的诗会被人认为是战后写成的。也许是吧。然而这首诗是诗人在战争最后那年初冬的一个早晨，用他那敏锐的忧伤的感情雷达听到、看到和接收到的。

&ldo;怎么，你哭了，小姑娘，&rdo;旋风低声说，&ldo;我相信你。我爱你，我怎么能不相信你？&rdo;

&ldo;我现在不是为这个哭。&rdo;

&ldo;那是为什么？&rdo;

&ldo;是因为跟您在一起太幸福了。&rdo;

&ldo;那你笑笑。&rdo;

&ldo;我笑不出来。&rdo;

&ldo;我要你笑。&rdo;

&ldo;那我就欺骗您了。&rdo;

&ldo;欺骗吧。&rdo;

&ldo;我不想。&rdo;

&ldo;你固执吗？&rdo;

&ldo;非常固执。&rdo;

&ldo;你知道吗，我不喜欢人哭。&rdo;

&ldo;我现在已经不哭了。我们经常这样。&rdo;

&ldo;谁？&rdo;

&ldo;女人。&rdo;

&ldo;为什么？&rdo;

&ldo;我们是有缺陷的人。是用你们男人的肋骨做成的。&rdo;

&ldo;你刚才笑了一下吧？&rdo;

&ldo;是的。&rdo;

&ldo;让我看看。&rdo;

&ldo;不。&rdo;

&ldo;看看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