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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1页)

‐‐大哥说什么呀?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没用?

‐‐你以为你搞政治行吗?你太粗心大意了,说了算定了干,言必信,信必行,行必果!你不狠心他们比你心狠。说完,司马效礼抑郁寡欢地在踱着步,他浑身的神经细胞都惊觉起来,他想到了成功的喜悦,却没意识到会有这种意想不到的结果。但曾担心过,恐惧过他们失手。结果你恐惧什么就来什么。

欧阳普良一言不发了,他左右为难,他索性就不说话了,他知道司马大哥真的愤怒了。利害关系他欧阳普良还是清楚的,他就那么一犹豫就放跑了黄化愚。他也怕落个失职的罪名,他是劳模。他珍惜荣誉。他想胡弄司马效礼,没想到捅了漏子。他也在恨自己。

‐‐算了,也不能全怪你。下一步你就将功赎罪吧?记住先杀姓程的再杀栾蓓儿。两个人都死了我们才能放声歌唱。要不是你把刘建安的事儿做好,我不会饶了你。

听了这番话,欧阳普良如释重负。下一步一定按照司马的指示干,不能出现丝毫的差错了。否则,我们只能进大牢了。真理只有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后悔了,他是怎么跟司马效礼站在一起的呢?他回忆不那么清楚了,如果真正下水的那一天应该是他的地下俱乐部开业的那一天,他请了司马,他以为他不会去,结果他真的去了。不但去了还讲了话。梁城电视台一放,那是多大的影响,一时间他的地下俱乐部门庭若市,利润像水一样汹涌地流来。因为有市长的撑腰,别人也对他刮目相看了,就连正局长也改变了以往阴沉的脸色,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有事主动打他商量。还不停地打听司马效礼的消息,也想靠近市长大人。为此,欧阳普良懂得了,人是很简单的。眼皮子往上不看下,上司不高兴你就提拔不了,提拔不了你就没有进财之道。名不正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人们为什么害怕贫穷,因贫穷是扼杀人的欲望的刽子手。你有多大能耐也不行,你不能请客送礼,不买山珍海味招待你的上司,你会感觉这个世界不公平。你会恨这个世界!现实当中有多少英雄无有用武之地呀!因为什么?因为你太正直,不好随波逐流,不会同流合污。既然如此,你别无选择。那怕这条路是不归路你只能走。你不走他们以为你要出卖他们,他们会对你下手。天下熙攘,皆为利往。什么朋友,什么盟兄把弟,什么亲爱的,伟大的,一切都是为了个人达到目的而滋生的一种手段,为了达到目的,多少拿生命做了赌注呀!

见欧阳普良沉默不语,司马效礼心中没底,他感觉恐慌,他笑了笑,走近他,用手拍了拍欧阳普良的肩膀,把他吓了一跳,&ldo;想什么呢?来,抽支烟。抽支烟解心宽,解愁解忧解腰酸。&rdo;

欧阳普良接过烟,司马效礼给他点上火,他笑了笑,&ldo;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行?&rdo;

‐‐不是,你是没想好。谁都有可能失误,但是对于你我只有一次,幸亏还有补救的措施,不然我们死定了。我不是吓唬你,你自己更应该明白利害关系!

‐‐大哥,我错了。一时欧阳普良热泪盈眶。他也是怕心黑手辣的司马大哥对他背后下手,他得表示一下死心塌地的心境!不然后果是令他恐惧的。

‐‐你看你,还是我兄弟吗?哭什么哭?人家可不相信你的眼泪!

‐‐我是感动,不是哭!他站起来走近司马效礼说:&ldo;大哥,我亲自出马。我要是把姓程的做了!&rdo;

‐‐好,做掉一个我让你进市常委,做掉两个,你当副市长。

‐‐你呢?你当什么?

‐‐你说呢我应该当什么?

‐‐噢,市委书记是你的了。

‐‐对了,你应该想到吗?

‐‐可是老侯呢?

‐‐省里老彭答应我了,调他去当政协主席!

‐‐那他走吗?他也有一伙子人撑腰的。

‐‐那就走着瞧吧老弟,他不行的,他应该休息了。年龄是个宝,关系不能少。我比他有优势。你放心,梁城是我们说了算。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可是,上官英培可是你差的人,他跟栾蓓儿在一起,要是栾蓓告诉他一些内幕呢?

‐‐他也是个危险人物?

‐‐我觉得是,当初你对他有成见,站在米老先生一边,支持米玉容与他离婚,他一定怀恨在心?

‐‐罗嗦什么?这种事儿还用我教你怎么做吗?

‐‐哦,我懂了。

‐‐好吧,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

欧阳普良送走了司马效礼,他心情很沉重。他跟他说了一些违心话。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去杀人的。

他有点儿茫茫然了,甚至后悔当初的选择,如果继续做自己的生意多好。如今市场这么活跃,很少限制,正是发挥自己经商才能的关键时期,唉,自己给自己选择了一个艰难!做官就能光宗耀祖吗?就能为所欲为吗?不,一个人还是活得善良一点儿好,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心里明白,也许因此而冲昏头脑就忘乎所以了。

所谓身在江湖,身不由已,也是因为利益的关系,真是天下熙攘,皆为利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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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蓓儿感觉累极了,她坚持不住了,很想休息一会儿,于是在上官英培的劝说下,她睡下了。当她突然从恶梦中醒来,她惊讶地发现都七点了。这是她没想到睡了这么长时间。要不是恶梦惊扰她,她还需要会睡下去的,她太疲劳了,不仅仅是身心疲劳,还有内心的恐惧。她有点懒洋洋在坐起来,感觉迷迷糊糊的,浑身疼痛,她坐在床边时,还觉得有点儿胃酸。她依然穿着衣服,她在躺下之前已经脱了鞋子。就这个样子睡了。她问自己。她的脑子里一直抹不掉那个情景,刘建安栽倒的那一刻,她也被带倒了,仿佛射过来的子弹声音还在耳边尖叫。为什么杀手连续射击,是不是有人也想暗杀她?那么是不是上官英培呢?如果不是,一定还有另外一个杀手?他们杀掉刘建安就能平安无事了吗?噢,刘建安和她说过司马的事儿?她不让他管可他不听她的话。哦,哦,哦,明白了,说不定是司马手下的人出的主意,为了在他面前讨好,自报奋勇,表现一把好升官发财吧?刘建安提醒过她也得提高警剔。当时她笑了,怎么弄得那么严重,像有阶级敌人在随时杀过来一样?真的,他们却在阴暗之处杀了过来。栾蓓儿想来想去觉得不寒而粟。还是鲁迅说的对,在向敌人进攻时你得侧着身子,防止暗箭射来,因为内部也会随时随地有叛徒叛变革命的。往往在一种潮流的污浊中,有些人就会随声附和毫无个人立场与主见,那么他只能随波逐流甚至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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