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去死!没出息!
伤口那么深,对自己下这么狠手,有病啊!
……他不就是有病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月上中天,清冷的月晖底下,一旁的羲鸿的样子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包括那一头银白若霜的长发,隐隐泛着红光的眼睛,还有染血洇红了衣袍。
我……就当是发发好心了,对,我只是好心,才不是……他现在就是一个没有神智的傻子,等他清醒过来就会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才不是心疼他!
任三接一会咬牙一会切齿,然后鼓着脸瞪着眼,怒气冲冲的哼了好几声。
小宫主这厢才勉强压向心底莫名的酸涩不忿,扯了扯嘴角,另一头秦昼又开始作妖,竟然冒起了黑气,眼看就要狂性大发了。
好嘛,好嘛!
我管他去死。
&ldo;什么人?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rdo;一个修士犹疑的看向暗处。
另一个不以为意:&ldo;什么什么声音?&rdo;
我还真服了我自己。
任三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拉着秦昼把人往小路另一侧带。
偏偏这次是人家的地界,又是恰逢婚宴‐‐虽然黄了,这一路上人还真不少。任三接急得直冒汗,交握的手心濡湿一片,湿哒哒的淌水,却把人拉着不放也没想着放手,小宫主没头苍蝇一样挑没人的小路钻,生怕他那疯魔的样子暴露了。
最终还是有惊无险的把人带到了自己的客房,连灯也没来得及点,小宫主直接被冒着黑气的秦昼压在门板上。
任三接下身一空,惊叫一声搂住他:&ldo;秦昼、秦昼,你等一下‐‐&rdo;
那傻子疯魔了,那档子事倒熟门熟路,手脚麻利的把小宫主扒得干净如剥壳的鸡蛋,硬起的性器抵着小宫主的股缝急欲入侵。
下身失守,凉飕飕的,秦昼那玩意又烫得很,小宫主心知肚明接下去要发生什么,脸上一阵发烫,然而却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ldo;你知道我是谁吗?&rdo;
&ldo;知、道,&rdo;那呆子磕磕绊绊的说,然后稍微流利些了又重复道:&ldo;知道。&rdo;
任三接却是不信的,不过还是配合的敞开身体,腾了一只手沾了脂膏去扩张自己,心里不是滋味的想七想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