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刚醒,苏冠就被十一山一脚踹起来。
“麻溜地,今天事多。”十一山一边刷牙一边朝苏冠喊。
“放心吧,不耽误事。”苏冠打着哈欠,伸个懒腰,“按昨天说的,我去弄房子,你去浪山。”
“具体在哪个位置建厂,这得好好考察,这是最主要的。”十一山洗漱好,走出卫生间。
“兵分两路。”苏冠一个翻身起床,“董子惠怎么办?”
“她?我猜已经在旅馆门口堵着了。”十一山拉开窗帘,往旅馆门口一看,果不其然,董子惠一身劲装站在路边,“你看,我没说错吧,这女人一定是属狗的,鼻子老灵了。”
苏冠跑过来也看了一眼说:“还真在,就冲这精神头,这秘书,合格。”
十一山简单收拾一下,说:“我不等你了,极看着时间,我先走。”
苏冠刷着牙,做了一个OK的手势。
下楼出门,十一山朝董子惠打招呼。
“什么时候开始行动?”董子惠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发问。
“现在就开始。”
十一山上山了,在山里乱转。
他一路上拿着小本,写写画画,像是一个学画画的学生,在自然山林中写生。
董子惠一路跟着,十一山不说话,她也不讲话,宛如一个静态女子。
一山。
二人。
三天。
一连三天都是这种状态。
第一天见面,两人还打个招呼,之后,再也没有对话,很有默契。
上山。
下山。
晴天。
安好。
十一山可以静心专注做事。
董子惠可以看到投资有盼头。
谁也不耽误谁。
只是她比较奇怪,十一山这个贱人在小本上写写画画的时候,还会哼一些调子,似乎是在唱歌一般。
直到第四天,她忍不住趁着对方坐在一个石头上继续哼着小调,纸笔晃动之时,轻步上前偷偷望了一眼。
这……
什么意思?
这家伙在写啥?
现代诗?
当代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