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慕容尊转身往回:“我刚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元夕夜闻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没有说的跟上,自从慕容尊离开公国,他已很少如此严厉的说话,想当初他和长孙临文是公国呼声最高的王者,后者威名仍在,前者就……
“你刚才说的话我会考虑,帮我谢谢令尊,我并没有离开慕容家的打算。”
“但他们……”
慕容尊不回头的走过石桥,至于那顶轿子抬向何方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慕容很高兴十一弟成为下任家主,不管家族怎么处置我,我甘愿接受。”
元夕夜不好再说什么的跟上,昨天下午公国传来消息,年仅十岁的慕容铮路径祖祠,有幸成为慕容家下代家主,让外界盛传了五年的慕容尊可能秘养的传闻就此被打破,十大家族下一代除东邪家外已经全部浮出水面:“二哥,如果慕容家找回你……怎么办?”
慕容尊疾步下桥,他也曾以为是意外,但是慕容铮已让一切成为定居:“不怎么办,鄙人现在是白公子门下家侍,单凭白公子做主。”
元夕夜闻言顿时明朗:“二哥!或许你这次赌对了!”
慕容尊嗤之以鼻,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小鼠的家里的事让他无法思考。
元夕夜疾步追上:“二哥,我是说真的,二哥虽不能继承慕容家神武,只是说你的武功无法炉火纯青,但是外事皆有例外,只要能拿到慕容家的密集,看看你合不合适不就好办了!”
“放肆!你当我慕容家是木系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秘籍乃是我家祖祠千载供奉,就是我死我也不会去偷!”
元夕夜急忙澄清:“我没打你和你家功法的主意,我是说,我们办不到的事,小鼠也许能轻易办到!”
慕容尊疾步走在大道上,两边景色飞快倒置,积雪早已染白他的双肩,他口气埋怨道:“她能办到?!你看她现在在干什么!歌舞升平、暖房软玉,她早忘了她还是白小鼠!恨不得当她的勇定王妃!”
元夕夜瞬间被点醒,也顿时有了火气:“她为什么会跟了勇定王!简直眼瞎了!亏本少爷日夜监视他是谁,竟然把本少爷当猴耍!这事没这么便宜算了!勇定王竟然知情不报!哼!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本少爷一声令下让他连王爷做不了!”
慕容尊闻言心里反倒平静下来,他气什么?白小鼠是男是女跟谁走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慕容尊慢慢放缓脚步,心理的莫名的怒火往下压,她不赋诗就不赋诗,又不是没了她就不能赋诗!慕容尊尽量慢下来,心律回复以前的水平,面色慢慢趋于平和。
元夕夜莫名的看着她,怎么了?刚才不在谈他的处境吗?怎么反而觉得不是一回事:“二哥……”
慕容尊恢复往日的平静,天地间又回归一处:“对不起,刚才心情不好,白公子本是勇定王的侍妾你就算把勇定王杀了还是改变不了什么,她比认识你我更早的认识勇定王,传说勇定王对他异常宠爱。”
元夕夜不看好的冷然:“那又如何!他勇定王纵有滔天的本事还能比的上你和大哥!二哥,你想个办法,我一会就会去勇王府要人。”
“何名目?你我有什么立场去要人?就算去了她又怎么肯定会跟你走?难道你想抢掳?笑话。”
元夕夜讽刺的一笑:“确实笑话,二哥,刚才我跟你说偷功法的事不是玩笑,有一个人确实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办到,她就是白小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