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剑已经五年没见过慕容尊,这次能在木系国遇上他足足愣了很久,要知道慕容尊和长孙临文就是他们这种孩子心口上的一块疤,没料到慕容尊如今已不似小时候那般府天踏地。
白小鼠没兴趣知道他们的过往:“尊字吗?”
慕容尊悠然的点头,对于元夕夜口中的过去他早已没有留恋:“可以。”
“尊字从整体来说……”白小鼠看了他一眼道:“厚度有余收尾单薄,其主要寓意是当权者的下场均不如人意,尊字开篇圆满中间酉字开合,说明慕容少爷求风得风、求雨得雨,可寸字收尾虽然无力,但你本身无天姿,寸字反而成你了藏逆之法,寸乃寸土。寸土之争始于足下,慕容公子恐怕对自己比对别人更加有心,既然有心何必计较过程中的两得两败呢。”
元夕夜紧张道:“哪两得哪两败!”
吴一剑也附耳过来,说他不在乎慕容尊是假的,慕容尊是他心里拔不掉的一根刺。
慕容尊却不在意,慵懒的为自己斟杯茶说的事不关己:“白公子,介意我称呼你小鼠吗?”
“介意,我们没有熟到可以直呼其名的地步。”
吴一剑闻言咧嘴一笑,不知道为什么他觉的白小鼠此刻很可爱:“小鼠,我们上街上买栗子吃。”
元夕夜杀意正浓的扫向他们,如果是五年前她如此对慕容家的小少爷说话,白小鼠必死无疑。
慕容尊止住元夕夜,眼光阴冷的把玩着手里的杯子,面色却没有一丝变化,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他感兴趣的人明确的拒绝他,很好,以后不要怪他没给他机会:“既然白公子如此说,是在下逾越了,敢问白公子和吴公子又熟识到什么地步呢?”
白小鼠执笔而书,态度违和:“刚好够喊名字,慕容公子如果没事,给银子走人吧。”
元夕夜闻言恨不得杀了他,他没资格挑战慕容尊的权威,慕容尊如果看上他,他最好感激涕零的俯首称臣!
慕容尊看眼桌上草草几字,望向白小鼠的目光沉思难懂:“在下告辞。”
白小鼠头也没台:“不送。”
等慕容尊和元夕夜出了院门,吴一剑看着说上的字问道:“你写的什么?”
“江临仙。”
个个轰轰烈烈,
人人扰扰匆匆。
荣华富贵转头空,
恰似南柯一梦。
白小鼠收了笔,脑子里闪过那双探究的眼,嘀咕道:“应该会是那位平静男子十五年来的写照吧。”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