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从禁闭室里出来了,而是因为终于看见一回黑了。
禁闭室里的大灯一直开着,白的晃眼,永远也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
监||狱||长看她这样,也是不忍心,但该叮嘱的还得叮嘱,他道:&ldo;上次的那场比赛,你打了平局也就算了。可是这回,你一定要赢,否则,我保不住你。&rdo;
猗澜也没回头,仍就着扒窗口的姿势,问:&ldo;你相信是我杀了程海瑶吗?&rdo;
监||狱||长被这个问题问倒了,竟没话可回答,只好散然地叹了口气,装作没听见她问的什么。
猗澜对于他的态度毫不奇怪,甚至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本来也是。
哪里会有人毫无保留地去相信别人呢?只不过是问与不问,表现与不表现之别而已。
所以,除了她自己,再没有任由人,会无条件地信任她。
但这就够啦。
而且,马上就应该能见到自己了吧?
真好呀。
能在最想自己的时候,见到自己,真的是最好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今天停了一整天的电,九十点那会儿才来的qaq
明天见明天见~~么么么~~~
预告下:明天越狱
☆、第八:绝对忠诚(18)
某一个月十五号的晚上,实在是再寻常不过了。
凌夏戴着面具,冷静无比地站在笼子里,听着笼子外面的喧嚣,等着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降临。
猗澜接过监||狱||长递过来的面具,摸摸面具上的纹路,嘴角挂着笑,像是随意从哪里牵了一个话头过来,问道:&ldo;今天晚上,我要是再输给那个人,会怎么样呢?&rdo;
监||狱||长沉着脸,&ldo;如果你今晚再输给那个人的话,那么就不只是你,还有整个赫卡特,都会有麻烦的。&rdo;
猗澜把面具往脸上一卡,沉闷地哦了一声,听不出来任何情绪。
监||狱||长还要再叮嘱她什么,猗澜就弯着腰站了起来,拉了车门跳下车去了。而她脚边那只不见多日的小猫也跟着一起,轻巧巧地往下一跳,毫无声响,只是离猗澜更近了一些。
猗澜一边顺着通道往里走,一边戳了主神,几乎是肯定的问道:&ldo;是不是凌夏把我从禁闭室里弄出来的?&rdo;
主神顿了一会儿,选择了一个稍微微有点侧面的答案,肯定了猗澜的想法:&ldo;叮‐‐间接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