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嗜血,毫无人性。
她们将会是世上最好的工具。
而且他带猗澜出来打暗赛,上面不仅是知道的,而且还给他递下来过默许的态度。否则,就算是赫卡特运行不下去了,他也不敢这么做。
觊觎王族的东西,下场都不会太好。
猗澜也没回答监||狱||长的话,仅是沉默地把毛巾抖落开,顶在头上,只拿另一手去揉毛巾下湿了的头发。揉了一阵,觉得差不多了,猗澜就把毛巾撤了,攥在手里。
监||狱||长见她这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车子开回到了赫卡特,猗澜临下车前,监||狱||长叫住了她,说:&ldo;这次平局就平局吧,你也别太上心了。好好准备,还有下次的呢。&rdo;
猗澜嗯了一声,就跳下了车。看着车开走了,她才放开一直被包在手心里的大拇指,食指在上面蹭了蹭,被汗水稀释过的血已经不再粘粘的了,只是还有点血的殷红色。
转过身,猗澜向着石料厂走去。
所有人都觉得今晚是结束了,可是于她和她自己,还有一笔账,正要开始算呢。
现在已经过了下工的时间,天气又冷,所有的犯人都已回了监舍。石料厂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只有一排吊着的灯还开着,被从开着的高窗吹进来的冷风刮的不住晃悠,灯影绰绰,搭上风的呼呼声,倒很有几分萧瑟的意思。
猗澜从前向后巡视了一遍,确认了没有任何不相干的人还在后,就蹲下去,拍拍一直跟在自己脚边的黑白花小猫,&ldo;乖,给我去看门。除了她,谁也不要放进来。&rdo;
小猫喵地叫了一声,就翘着尾巴扭身出去了。
看着小猫出去了,猗澜就走到所有灯的开关那里,一摁下去,吧嗒的一声,顿时,厂子就陷进了一片黑暗里,所有东西都只剩下隐隐约约的轮廓。
猗澜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很快就能看清楚了。拥有魂兽的人同时可以拥有属于魂兽的特性,所以即便是在黑暗里,猗澜也能很好的看见。
关了灯之后没有一分钟,凌夏就来了。
猗澜甩了下毛巾,嘴角微翘,很好,学生就位了,这堂课也就可以开始上了。
……
一堂课上完,已经过了九点半,再不回去她们俩就都该要进禁闭室蹲着了。
猗澜先坐起来,替凌夏把被褪下去的衣服拢好,再拉起拉链,说:&ldo;今晚不能洗澡了,回去我打点水帮你擦一擦,明晚再去洗吧。&rdo;
凌夏眼角还红着,低低哑哑地嗯了一声,软软的,就像一根羽毛,轻飘飘不着地的在猗澜心上搔了一下,怪痒痒的。
猗澜受不得自己的这种撩拨,就着姿势,又扶住凌夏的后脑勺,在她嘴巴上亲了亲。时间有限,只能浅浅的先亲一下止个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