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的意思是生到女儿为止,呵呵…&rdo;
宁馨觉得冷啸天是在笑她笨,没察觉到他的话中话,有些生气地埋怨&ldo;你不要转移话题好不好,我们在说芷薇,你一直把她留在冷家到底想干什么?&rdo;
&ldo;我不能让你的骨血流落在外头。&rdo;冷啸天一边说着一边将宁馨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又将宁馨的腿扯到另一侧,让她正对着自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仅解开自己的裤链而已。
宁馨感觉到他那东西的坚硬灼热,冷啸天双手锁在她的细腰上调整了下位置,随即宁馨感觉到被强行贯穿进入的痛,他一开始律动,宁馨觉得更痛了嘴里禁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冷啸天爱抚她全身的敏感部位,痛苦逐渐消失,快感由远及近地袭来。高潮即将来临时,冷啸天越来越激烈的律动在她体内产生了海啸般的愉悦,宁馨伸直四肢,全身痉挛,胸前是冷啸天炽热的呼吸,最后身体失去平衡开始胡乱地摇晃,像颠簸在狂风巨浪里的扁舟,房子里的一切也在她的视线内颠倒回旋起来。
冷啸天扶住她向后快要倒地的身体,宁馨的身体便反射性的瘫倒在他的身上,白衬衫上汗湿的男性气味充满了她的鼻腔。
冷啸寒直接推门而进,瞧见赤裸的宁馨趴在衣冠整齐的冷啸天身上,没有任何难为情或者避讳,径直走到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前不忘在宁馨的臀部捏了一下,口里发出啧啧之声。
&ldo;你的礼仪都还给老师了!&rdo;冷啸天瞪了一眼冷啸寒,责怪他突然闯入。
&ldo;你们不是都完了吗?我没有破坏你的好事啊。&rdo;冷啸寒无辜地说道。
&ldo;我来是告诉大哥一声今晚的宴会已经准备好了,提醒下你别忘了参加,你可是主人。&rdo;冷啸寒一边向冷啸天报告着,眼睛却一直盯着慌乱整衣的宁馨。
&ldo;去洗个澡,我已经让服务生给你准备好今晚的礼服了。&rdo;冷啸天对正手忙脚乱抓着被撕得不能蔽体衣服的宁馨说道。
见宁馨冲进浴室后,冷啸天对冷啸寒皱了皱眉,&ldo;好歹你也是冷家的三公子,能不能收起你那副色狼相。&rdo;
冷啸寒笑了笑,站起身走了出去,在门边停下,以满腹牢骚的表情叹道:&ldo;哎!谁叫我欲求不满呢。&rdo;
☆、57陷落(1)
&ldo;被抓回来怎么办?&rdo;宁馨问冷啸情,脸上却异常平静无任何担忧或者疑虑。
&ldo;现在我们还有退步吗?&rdo;冷啸情反问道,握住宁馨的手是冰凉的。宁馨看着他的侧面微微一笑,回答:没了。然后又带着些许兴奋的心情问:&ldo;你说我们被抓回来后会不会被处以浸猪笼的刑罚?&rdo;
冷啸情看了她一眼,虽有话想说却也没有开口。
&ldo;水路还是陆路,还是空中?还是像我上次那样搭配着逃跑?&rdo;
冷啸情搂住她的头,&ldo;你好像很兴奋。&rdo;
&ldo;是啊,我拐跑了你,想想冷啸天和冷啸寒该是多么愤怒,我能不高兴吗?&rdo;说完宁馨便闷在他的怀里咯咯笑了起来。冷啸情双手捧起她的脸,&ldo;以后你就单独属于我一个人了&rdo;,说完便给了她一记深吻。
&ldo;那么说你肯带我离开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rdo;宁馨本不想问这么傻的问题,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把持住,问完自己也觉得挺无趣的,冷啸情的头搁在她的颈窝处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停了一会儿,宁馨又问道:既然有这种私欲,为什么现在才带我走?冷啸情并没有回答,直到他们登上私人飞机。他递给她一杯牛奶,自己手里握着一杯咖啡。
&ldo;蠢人和聪明的人区别就在于聪明人从来不冲动,不做毫无胜算的蠢事。&rdo;冷啸情突然说道。
宁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半天才领悟到他其实是接着她之前的提问。不知道是我反应慢,还是我们不够心有灵犀,宁馨想。
&ldo;休息吧,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到达目的地。&rdo;
冷啸情打了个哈气,在自己的位置上躺下。宁馨喝完牛奶觉得眼皮都快睁不开了朦朦胧胧也睡了过去。
服务生进舱内,叫了几声&ldo;二少爷,夫人&rdo;便去了驾驶室,吩咐驾驶员道:&ldo;可以改变航道了。&rdo;
宁馨睁开眼便对上冷啸天的毫无表情的双眼,立刻打了个机灵。虽然心里早就准备好被抓回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眼珠子转动了一圈宁馨发现自己仍在机舱内,但飞机并未在天上飞行而是已经着落。
冷啸天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呵呵地问:&ldo;是不是以为等你们都生完孩子了我还不一定找得到?&rdo;
宁馨忍着笑摇摇头:不是。
&ldo;很好笑?&rdo;
宁馨还是摇摇头,对手的强大出乎她的意料,心底生出无限的寒意,因为过于恐惧反而想放肆地笑。幸好,笑的声波即将传送到唇边时被齿拦截住。
冷啸天仍然没有发怒,一脸平和。
宁馨想:冷啸天要是怒气冲冠我心里倒好过些,他不生气就算我输了。
冷啸天讽刺她:&ldo;每次都没选对人!&rdo;宁馨看了他一眼,便起身跑了出去。
长长而阴暗的廊道内有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风在她的耳边呼呼吹过。但是,其实风进不来这酒店,这里自成一个王国,有国王有大臣有奴隶,国王就是法律就是制度,也是刽子手,可以任意剥夺人的灵魂、自由,这比杀了一个人更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