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我,继续抠。
“放手。”
--撕拉--他把书撕裂,扔地上踩两脚,然后挑衅的看着我。
我平静的看着他,和我想的一样:沈子逸这个人。你让他怎样他决不会怎么;你越对他好,他越把你当成草。
“捡起来。”
“不。”
“我捡。”我伏身,他不可思议的揉揉眼:“丑谦,地上有钱。”
我直觉再看:“哪呢?”
他大笑,满意的跳脚大笑:“说你们是笨瓜,还不承认。笨死了吧。”
我不想和他一般见识,“你怎么了?”你应该知道你的言行影响的是谁。
“很好。秋高气爽,老子心情好好。”
“无悔……”
“别提他。”他不耐烦,可能人看久了厌怠,他喜欢新奇的东西,人也一样,无悔对他的那点心思,恐怕早被他琢磨透了。
“随你。”混不下去了你自然会去求他,千清何必让我多此一举。
“这样就好啦!”他不满的问。
我点点头。不想看他。
“喂!丑谦你很不负责任,好歹你也要劝几句。”
“没兴趣。”劝你只会让你的眼睛看不到地面。
“不劝来干嘛!”
“无聊。”他闻言,生气的在桌子上敲书。
我坐他很远,看他发脾气,听他小声诅咒。今天什么也不想做只是想过来感受年轻的朝气。……
沈子期的事是千清告诉我的,我直觉认为是子逸没兴趣陪他们玩了,想直接除掉他们。
回府后我当着钟叔的面,在沈二少爷的画像上添了一笔,至于结果如何,不用问我也知道。
无悔高兴了,偶尔心情很好时,还和子墨说点闲话。
子逸不在家,我只好到守平王府坐坐。
我喝茶,他说话,说不了两句就开始发脾气,踹桌子,砸泥土,瞪着我诅咒我祖宗八代。
我喜欢这么坐着喝茶,恋慕这种孤寂中的舒心。
千清一样喜欢,只是他比较忙,不能随欲妄为。
我不知道他离开了守平王府,再去时扑了空,无意中发现了那幅素描,流畅的线条,奇怪的表现手法,很眼熟的画法,我低头深思--像月下的的漫画……
“谁画的?”
“子逸。”他很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