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拿出药箱,为我上药。
丑谦的举动的很温柔,温柔的能酿出蜜来。
我不会认为他现在心情好了,相反我认为他思想更坏了。
“疼不疼。”问的窝心“疼了,你才会听话。”丑谦慢慢的为我上药,专注认真:“这么好的皮肤,不懂珍惜,都怪你不听话。”说话温柔细语,目光恋慕。
我就这么看着他,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以后要乖。”
越看他,心里越恐惧,他怎么这个样子,以前的他--
从不计较,淡定从如;
以前的他虽丑却骄,天地任行;
以前的他安静深沉,千帆尽新。
他怎么了……
丑谦包扎好,微笑的看着我,他竟然在笑,笑的很孩子气,“你说……”他歪着头,更像个孩子“把你脸画花,弄的像我一样,他们还会爱你吗?”
你想干什么,恐惧在心底蔓延,我慢慢的往里靠。
丑谦见我动,眼光突然变冷,我吓的不敢再动。
他又笑,笑的更开心:“过来。”
我不敢摇头不敢决绝。就这么看着他笑。
“过来。”
他伸出手,认定我会过去。
是的我会过去,我不会和自己较劲,更不会拿生命开涮。
我伸出手,拉住他。
他抱住我,笑声清脆,“这样多好。”
不好,我浑身冷。
“永远这样听话。”
绝不,我会反击--
丑谦放我到床上,整个身躯,压上来。
肩膀的伤口再次裂开,血丝冒出。
他看眼伤口,凉凉的道:“脆弱。”
指我的小命吗!打个冷战。如果你想吓我,你成功了,求你放我回去吧。
丑谦开始伸手解自己的衣服,我恐惧的看着他,不要,身体很累,我需要休息。
他附身上来。
我往里退,丑谦体谅一下我吧,大不了我以后听话。可惜他今天听不到我叫器。
丑谦见我退,停下脱了一半的衣服,直直的看着我,看进心里,看入血液,看的我不敢呼吸,我挪出去,靠近他,不敢乱动。死就死吧。人谁无死。
他笑,继续他的工作。
他每脱一件衣服看我一眼,他在逗老鼠,我就是那只可怜的老鼠,我不动他就开心,我动他就沉脸。
靠!你逗我,我不会逗吗,看我出丑我就看你发傻。
他看我动,他沉脸我还移会来,闲着也是闲着。
最后他还是上来,怜香惜玉不知卖给了哪个奸商……
如果没人叫我,我能睡一个月,小心肝被折磨成这样,我都想睡一年,睡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