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非人:“千清其实你笑的时候很帅。”“是吗?”
千清刚要意思一下,怀里的讨债鬼,哇哇直哭。
“纤纤最听话,纤纤是大孩子,纤纤不哭。”
我无语的转头看这个正常的家伙。
小家伙赶紧对我笑笑(貌似这个笑容为我准备很久了)
“娘--娘--傲傲念诗。”
我带头鼓掌:“好,念诗。”
千清从怀中人身上移点目光给不会哭的龟子:“傲傲要作诗?”
“恩。”小家伙点头。
千清恶心道:“傲傲好棒,都会作诗了,念给爹爹听听。”
小家伙闻言兴趣更高,从座位上爬下来,正正的矗立到我面前,迎着湖风散发糊虫:
“冷幕立危楼,
冰风意未休。
西帘残月隐,
北市路人悠。
懒懒东云起,
翩翩紫雾游。
金乌飞百仞,
艳洒九天头。”
千清盲目的鼓掌:“真好,傲傲宝宝是文才。”
我冷汗直冒:傲傲宝宝?亏你想的出。“诗是你写的吗?”要是你写的我崇拜你。
傲傲低下头,声音低的要死……
“听不见。”真听不见,没有故意找事的意思。可为什么傲傲的笑脸突然消失,控诉的给我一眼后伤心的低下头。
好像我没欺负他吧!
“逸,……注意点,你会吓到他。”
我呸!身为我儿子就应该把打雷当音乐,闪电当烛光。
“是--是--也--也--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