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昨天温峤疏忽大意了,今天东窗事发?
贺昀祯额头冒出三条黑线,“注意题干,金融系。”
“哦”
不是温峤就行。
“岑近徽又怎么了?”谢吟池纳闷的看向他,故作疑态的问道:“他堂堂岑氏集团的二少爷,他入学的时候他爹给咱们学校捐了一栋大楼,谁敢打财神爷啊?”
他脸那么臭,挨谁的打都不奇怪啊。
说不定是昨晚对他爱而不得的体育生
“你也说了,那是二少爷。”
贺家跟岑家生意上素有往来,知道些其中辛秘也不足为奇。
但岑家对这个私生子的来历瞒的很好,圈子里也没几个人知道这位私生子的生母是什么身份。
所以贺昀祯自然也不知道,岑近徽和谢吟池除了室友之外的那层关系。
谢吟池迟钝的哦了一声便不再搭话。
谢吟池很清楚岑近徽被定义成反派少不了他那个二世祖哥哥的功劳,只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他哥如今拼命折腾他,等到日后年纪轻轻就半死不活的坐在轮椅上的时候,谁能说不是罪有应得呢。
【不仅是他哥,所有折辱过岑近徽的人,也都没什么好下场。】
这些虽然不是在连载中明明白白写出来的,但作者姜原为了安抚读者情绪,亲自在评论区剧透。
老实说,谢吟池当时看了觉得挺没意思的,他看书的时候就很讨厌作者下场逼逼赖赖,很影响观感。
那种塞进嘴里的饭,怎么比得上自己细细体会的滋味。
谢吟池深吸了一口气,低着头亦步亦趋。
“你就不想知道,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被打?”
贺昀祯倒是没有想到谢吟池会就此一声不吭,按理说人都有好奇心,特别是对身边的人,碰上这种事,难免想要想要探听个究竟,至于是或愤懑或奚落
谢吟池煞白着一张脸,轻轻的咬着那瓣嫣红的下唇,脸色远不如在校门口刚碰面的时候那样自如。
就好像是,在担心着什么。
谢吟池确实是因为想到那些人的下场不免就跟自己挂上了钩,心情不佳之下对一旁的贺昀祯都没了好脸色,只能小声的回他道:“我看他好好的,脸上也没挂彩,他为什么被打跟我也没有关系,也不是你打的,不影响我们团建就行了。”
他说的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实则是在做官样文章,不仅是这番话,今天这场团建也是。
贺昀祯有些拿不准他的脾气,刚刚还艳阳高照,这会儿就乌云万里,也不知是自己哪一句说的不合这位小少爷的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