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和打手急忙往监控室跑,那里有可以控制自动门的开关,钻到桌子底下的徐怀庆趁他们混乱的时候双枪齐发,四十发子弹打进正企图往办公区走的保安身上,几个拿枪的打手立即察觉出子弹来袭的方向,他们转身寻找的时候徐怀庆已经退下手枪里的空弹匣,然后跟对面的打手同时开枪,对方的枪声格外震撼,现场不少女顾客和工作人员不停的尖叫。
&ldo;喊什么喊,该死的。&rdo;徐怀庆摸摸挎包,里边已经没有手枪弹匣,他打的有点急,有时候向一个人打好几枪,是在是有点浪费,他摸出几支缴获的手枪,把里边的九毫米子弹退出来装在自己的枪里,他又看看一群傻鸟一样的打手拿着枪打手机,似乎跟老板或者同伙联系,他们发现手机都打不出去,也接不到电话,徐怀庆心想你们可够傻的,你们跟警察是一伙的,你一个电话来十几个警车我就走不成了,当然不能让你们联系,干脆也不费事打你们,反正你们站在一起是找死,他从包里拿出几个手榴弹来,拉环拔下就把手榴弹扔向一群打手,手榴弹爆炸的时候徐怀庆从地上站起来,打手们被炸的东倒西歪血肉模糊,夜总会里再没有敢反抗的人。
&ldo;所有的人都别动,小心你们的脑袋。&rdo;徐怀庆控制了现场,他也没有去开灯,就靠夜视镜他找到那些尸体的旁边,把这些人的武器以及钱包全部收归到自己的包里,等挎包里实在装不下了,口袋里也塞满的时候他满意的离开夜总会,他拿走手机信号屏蔽器,夜总会里那些没被他干掉的人才急忙拨打报警电话,不过徐怀庆没关闭这个设备,把他还装在自己的身上,他还从后门出来,然后开着抢来的皮卡离开。
皮卡后排座位上的一对情侣还没醒来,他把车开到个僻静地方开始整理战利品,光手枪就弄了几十支,他还是尽量选好用的,发现不好的就把子弹退出来然后把枪扔进排水沟,最后留下几支还算凑合的当战利品。他的挎包里除了枪就是钱包,他从死人身上弄来的钱还真不少,他把钱全留下,空钱包也都扔进下水道,这样即使有人拿到这些东西也查不到什么线索。
&ldo;这些家伙还很有钱,现金不少信用卡没有呀,看来黑钱是不能进入银行的,本国的执法部门的确很厉害。&rdo;徐怀庆开着车离开他丢弃赃物的地方,下水道里的污水早就把枪和空钱包冲走,徐怀庆开车离开市区。皮卡又停到了海滩上,只是不是劫走车的那一片海滩,徐怀庆从新把自己的武器装备放进防水包,然后带上潜水镜从海里返回自己的帆船,一切做的都很干净,没留下丝毫的线索。
余飞自己的事情没做完,他雇佣的人已经给他减少了很多麻烦,他以后就不用去夜总会那些地方搞临检,对那些没太多价值的人他不用浪费时间。余飞小心的带着夜视镜来到二楼的楼道里,监牢里的床和桌子散乱的扔在楼道里形成很多障碍物,他小心的侧着身前进,不少打累了的囚犯拿着枪就躲避在障碍物的后边。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目标,余飞先从地上拿起个板凳,然后使劲的向走廊尽头扔过去,板凳落地的噪音惊吓着了拿枪的囚徒,这些自控能力很低的人都拿着枪纷纷胡乱的向楼道口射击,趴在地上的余飞,感觉到子弹嗖嗖的从自己头上飞过,子弹全部打到楼道里的墙壁上,余飞庆幸自己没贸然暴露,他已经发现了几个囚徒,他们开枪就暴露了自己,余飞用p-5冲锋枪对准火光就打过去,猖狂的囚犯被子弹命中,摇晃着倒在地上。
不知道这些人手里还有多少弹药,余飞在漆黑的楼道里满满的往前走,两边都是打开门的牢房,对着楼道的牢房没有什么厚重的墙,全是铁栅栏墙和铁门,站在门口里边的看的十分清楚,余飞正打算搜查的时候外边传来凌乱的射击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的余飞退到了底层楼,用对讲机问:&ldo;文雍怎么回事?&rdo;
&ldo;警察也借来消防车,他们把狙击手部署在登高梯上,然后对付监狱大楼内的武装囚犯,那些囚犯还在抵抗。&rdo;文雍在外边看的十分清楚,警察不甘心失败又开始了单独的进攻,这次他们没有冒险进去近战,用狙击手打楼内的囚犯,囚犯在开火还击,&ldo;我看这样也很好,消耗了他们的弹药你不就好进去么。&rdo;
&ldo;他们是越折腾越乱,那就先让他们打,我出来休息一会。&rdo;余飞打算出来看看情况,他守在建筑物里的一个班还是很精神的,&ldo;你们不用太紧张,大家轮流看着楼道口,他们要冲出来就把他们打回去,我一会再回来。&rdo;
士兵们点点点,然后继续用-60机枪警戒着,枪口指向随时可能冲出武装囚徒的。余飞走出监狱大门看见外边忙碌的警察,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在记者面前居然用致命性武器展开攻击,这个对他们的形象不好,不如自己出去见见记者,告诉他们这里发生的事情,可以借助媒体抬高宪兵的身价让自己也在媒体面前露露脸。
余飞走到警戒线外边看着焦急的记者,&ldo;诸位想不想知道里边发生的情况?我是宪兵部队驻南洋州地区指挥官余飞,我刚到这里上任不久,已经开始整顿本地治安,我知道你们很想知道里边的情况,我刚才就在里边。&rdo;
记者一见到有人讲里边的情况,立即用照相机和摄像机对准余飞摄像拍照,广播电台和报社的记者还拿着数码录音机录音,闪光灯不停的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