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先休息吧。&rdo;陈松看到&ldo;马尾辫&rdo;并没有要离开房间的意思。
&ldo;是啊。脑子都累糊涂了。脱衣服睡觉。&rdo;啤酒?杨把挎包放到床头,把自己重重地扔到床上,&ldo;凑和一晚上。妈呀,这两天可真累死了。&rdo;话刚说完,他便夸张地打起了呼噜。
&ldo;你也睡吧。&rdo;陈松把鞋子脱下来,扔到一边,躺在啤酒?杨旁边。&ldo;帮我们关上灯。&rdo;
&ldo;马尾辫&rdo;很不情愿地嘟囔了几句,关上灯,退了出去。她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趴在门上。她想知道,这两个男人会不会瞒着她讨论一些东西。她脑子里的疑问太多了。
很快,房间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再无其他的动静。
她有些悻悻地到另一个房间,打开灯。深夜的东城没有一丝声音。这毕竟是一个小城,人们还没有那么多的娱乐方式。她叹了口气,倦意也涌了上来,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月光之下,睡梦中的女人格外有着一层洁静的光环。一切伪装都已经退去。她还是一个容易做梦的年龄。
现在,阳光透过窗户,照到她的脸上。她揉揉沉重的眼皮,一骨碌坐起来。有那么几分钟,她就这样呆呆地坐着,似乎竭力要想起什么事一样。
然后,她以惊人的速度蹿出房门,推开隔壁的房间。
陈松坐在窗前。听到开门声,有些不解地回头看着她,&ldo;怎么啦?&rdo;
&ldo;马尾辫&rdo;扫了一圈房间,&ldo;杨哥呢?&rdo;
&ldo;他有些事情要做。&rdo;陈松平静地说。
&ldo;看来,就我是多余的人。&rdo;疑心是每一个女人的通病,即使天真可爱的&ldo;马尾辫&rdo;也是如此。
&ldo;你多心了。&rdo;陈松走到她身边,看着她,&ldo;一会儿,我和你要去做另一件事儿。&rdo;
&ldo;真的?&rdo;&ldo;马尾辫&rdo;话里顿时充满了阳光。
&ldo;当然是真的。&rdo;陈松好笑地看着她,&ldo;不过……&rdo;
&ldo;不过什么?&rdo;&ldo;马尾辫&rdo;急道。
&ldo;我们要先等一个电话。&rdo;陈松扭过头,继续看着窗外,&ldo;趁这个时间,你先去洗涮一下吧。&rdo;
&ldo;马尾辫&rdo;低头看了一下,脸上有些发红。她身上的睡衣凌乱不堪,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有扣好。她用手理了一下衣服,&ldo;别再耍滑头。&rdo;
陈松摇摇头。看来上次不辞而别已经让这个姑娘记忆深刻了。&ldo;放心。我的房间在最里面。&rdo;
&ldo;马尾辫&rdo;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边快速洗涮一边伸长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这一次,她决不会让陈松把她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