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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把手机摔在座位上,漫无边际的开着车。红斑女人的死让他一下子从探迷的好奇心理中跳出来。难道真如父亲说的一样,这是一个跟随他们多年的诅咒?是谁在操控着这一切?
老何是谁?老何又交待给红斑女人一件什么样的事?红斑女人又是谁杀死的?
陈松觉得自己已经被一层层的谜包裹起来,越挣扎越紧。
有一段时间,陈松一直做同样一个梦。他总是梦见自己被一群恶狗包围,现实就象梦中一张张龇着尖牙的狗嘴向他扑过来。他真想如梦中一样,用手抓住狗嘴的上下鄂,一个个撕成两半。可是从哪里下手呢?
速度让陈松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他在一个乡村公路上停下来,想了一会儿,掉头向市里驶去。
这是东城新华书店。陈松隐约记得这里曾有东城的县志。书店的志史馆几乎没有人,书店的人都集中在音像部与少儿部。
陈松用手指划过一个个书架,寻找着印象中的县志。终于在一个角落里,他看到了《东城县志》。
他翻到箭口林家村,村名的来历大致和陈松知道的一样,就是林家二兄弟的故事。接下来就是政治经济篇,虽然短小,但却面面俱到。这种事,大概不会记到一个和平盛世的县志里。陈松刚要合上它,却发现还有一个轶事篇。他心头一震,继续读下去。
轶事篇的大致内容是这样的:
林家村历史上曾出现多次不明原因的瘟疫。每次均有大概五到十人死亡,村里百姓认为这是大槐树里的蛇精所致,每个月圆夜村民都要到大槐树前祭拜。1966年,当事件再次发生后,县人民医院曾到村里调查死因,村民都缄口不言。事情不了了之。
陈松合上书。他觉得,这一次事情的出现,又是一次历史的重演。他想了一会儿,又翻开书,眼睛定在&ldo;县人民医院&rdo;几个字上。
他看看表,四点半。
&ldo;是我。志祥。&rdo;他坐到车上,拨通了&ldo;大眼&rdo;的电话。
&ldo;知道是你。又怎么啦?&rdo;
&ldo;咱们医院有档案室吗?&rdo;
&ldo;有。怎么,你又对什么感兴趣啦?档案室这个好办,你想来的时候,我带你去就行。&rdo;听上去,这件事&ldo;大眼&rdo;一点也不为难,&ldo;那里面都是一些病例的资料,没什么好看的。&rdo;
&ldo;1966的档案还有吗?&rdo;
&ldo;这个……我不太清楚,你要看老档案,有些难度。&rdo;
&ldo;你不是说好办吗?&rdo;陈松不解地问。
&ldo;我说的都是近几年,我们医院积累下来的档案。改革开放以前的档案留下来的很少,即使有也已经封存,锁到东城档案馆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