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刘油儿酒也没再喝。
急匆匆跑去吩咐手下人全力搜寻嫌疑犯的下落。
只说张允离了酒楼,马也不骑了。
手里挽着缰绳背在身后,一边往衙门方向溜达,一边把刘油儿刚才的话和那份供词与案情结合了起来。
他现在越发得相信了自己地猜测,那就是墙内的脚印乃是这个闯空门的贼留下来的,也许他和那女杀人犯本就是一伙的,一个以色相骗取了高宣夫妇地信任,留宿在高家,原本想着到了夜里来个里应外合。
不想高宣表面上是正人君子,实际上却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半夜里竟起了色心,自然是奋起反抗,以至于错手将其杀死。
而后这贼人进来,在女人的协助之下将高宣之妻奸污更逼迫她自缢身亡,随即就逃之夭夭。
只不过令张允困惑的是小偷的口供里只字未提自己还有个同伙,虽然认了一些小偷小摸地罪行,但是对奸污高宣之妻一事却避而不谈。
还有一点张允感到纳闷的是高家的院门究竟是何人所开。
揣着这俩疑问他回到了县衙,却见俩被他清理出衙门地衙役押着一人在公堂之上候着,见了他连忙磕头行礼,口呼大人,罗哩罗嗦得说了不少歌功颂德的吉祥话。
张允充耳不闻,目光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干瘦男子身上打了个转,淡淡地道:&ldo;你就是那贼儿?&rdo;
&ldo;恩那!&rdo;那贼应了一声。
&ldo;知道这是哪吗?&rdo;
&ldo;县衙的大堂!&rdo;
&ldo;知道我是谁吗?&rdo;
&ldo;你是本县的青天大老爷,草民临来河间之前就听到过你的赫赫威名,原本没想着去偷的,只是路过那家,一时手痒这才……大老爷,草民知错了,你就高抬贵手,把小的当成是个臭屁给放了吧!&rdo;说着这小贼连连叩头。
张允见他身子瘦小,一脸地稚嫩,鼻青脸肿,衣襟上溅了不少的血迹,颜色还有些新鲜,想来必定是被刘油儿等人拷问时打破了嘴角鼻子,滴落上去的,随口一问,果然不假。
又问了问他的年纪,才不过十六岁而已,当真是个彻头彻脑的小毛贼。
又见他神情虽然委顿,不过俩眼睛倒还算明亮,满是泪花,眉宇间流露出一副惶恐之色,这让张允很难将其与强奸高宣之妻,又逼其自缢地色魔联系在一起。
不信归不信,但是要证明他的无辜还是需要证据和证词来支持。
于是张允漫不经心似得问道:&ldo;你叫李二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