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满眼凶光的盯着我……
我估计他正在嘶嘶哈哈的放杀气。
随便放,放死了为民除害。
我特别蛋腚的看着他。死了三十多次后,你也蛋腚。
他没我死得多,自然没我蛋腚,所以很快就屈服了,站起来将我一把推倒,然后抱起来,小声嘟囔:&ldo;我带你出去洗。&rdo;
小坦子同学其实心地是很善良的,只是咱都没给人机会发挥。
……
……
在蜘蛛窝里,比洗澡的地方更难找的,就是睡觉的地方。
我猜其他人大概是不用睡觉的,比如库洛洛,可以整夜整夜的坐着看书,身边一圈白蜡烛,衬着他那张白脸,黑漆漆的眼,十分瘆人。
我则是用装衬衫的纸箱子铺在地上,然后上上下下的铺上好几层衬衫当床。白天尽量活动着保持身体热量,晚上蜷缩在衬衫堆里瑟瑟发抖。
我曾委婉的表示过团长大人挑灯夜读十分影响我睡眠,请示能否搬到其他房间去睡。结果被库洛洛一个冰冷的眼神打回原形……
不过从那以后他不再点蜡烛了,改为经常夜不归宿。其实夜不归宿是我猜的,团长他们这层次的高手,&ldo;绝&rdo;大概都十分厉害,只要闭上眼睛,我就如入无人之境,周围连一点人气都没有,估计就算库洛洛其实夜夜回来,我也不知道。
不过他只要不发功给我取暖,人在不在对我一点影响也没有。
衬衫堆的办法在夏末秋初的温度里还能凑合用用,我在蜘蛛窝待了大概有两三个月了,天气渐渐转凉‐‐这里的冬天可能也不太冷,我记得动画里没出现过大家裹着羽绒服的样子,但深秋的寒气还是让我夜不能眠,手脚冰冷。渐渐的,白天我也不大离开那堆越来越少的衬衫了。
摩挲着露在衬衫外的小腿和光脚,我想,再不找个发热体,我可能会冻死。
库洛洛带着飞坦和派克出去了,我猜他们是去作jian犯科,也可能是去洗澡。
看看屋子中央打牌的四人组,袒胸露辱的信长,亮着大腿的玛琪,光着膀子的侠客……还有,披着毛毛皮糙的窝金。
很好,目标锁定。
&ldo;跟!&rdo;侠客笑嘻嘻。
&ldo;过。&rdo;玛琪丢下牌。
&ldo;嗯……我也过。&rdo;信长挠着下巴,犹豫的丢下牌。
&ldo;梭哈!&rdo;窝金十分豪慡的摊牌。
四个脑袋凑过去……
&ldo;我靠,这样的牌你也敢跟?&rdo;
&ldo;我靠,这样的牌你也敢梭哈?&rdo;
窝金笑得很大声,前仰后合,毛爪子跟着抖动……
我缩着肩膀爬起来,凑到打牌四人组里。
&ldo;咦?你也要玩么?&rdo;侠客这只大猫睁大没有任何感情的绿色眸子,笑嘻嘻招呼小耗子,&ldo;来吧来吧,坐我这儿~&rdo;
无视之,我从窝金强壮的手肘和强壮的腹肌间的空隙钻进去,爬到他的毛皮裙子上,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躺下,然后拉过两只毛爪子,仔细的盖在身上,闭眼睡觉。
啊,真暖和……
某娇小女孩猫一般蜷缩在膝上怀里。
某巨大男人僵在原地,言语不能。
&ldo;你你……她她……这这……那那……&rdo;信长突着两只眼球颤抖的指着比例严重不调的二人组,没人知道他到底想说啥。
&ldo;呀~真好~真让人羡慕啊~&rdo;侠客抬手把下巴按回去,笑得僵硬。
&ldo;难道……她是觉得冷?&rdo;玛琪理了理头发。
&ldo;对啊,&rdo;侠客敲了一下手掌,然后开始搜索引擎式的解析,&ldo;普通人没有利用缠将气固定在身体四周的能力,对外界气温的变化会更敏感。尤其像她这样‐‐在普通人中也属于弱者的女孩,血液循环的迟缓会造成其手脚长期冰冷。不信你们摸摸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