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贝感觉真奇怪,米、麦子、玉米长在树上,那是什么样?
天翌说:你别急,慢慢看就知道,是什么样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李贝又问:为什么树的粗细差距那么大?
玖一力说:这是有意这样安排的,几年后,老树结果不多时就砍掉,再种上幼苗,那时正是这些小树,结果最多的时候,这样更换,产量就能保证,果实质量也能保证。
李贝问:这树上结的谷子、麦子、玉米什么样?每颗谷一定很大吧?
玖一力说:一粒谷子有四十公分左右长,谷粒中间周长,约有二十五公分左右,向两头渐变细,是个紡垂形的,麦子也差不多,玉米要大一些,一颗玉米粒,有一公分见方。这都是指烤干、去皮后的大小。
李贝说:哇塞!这麽大,怪不得一颗树能产一千多斤。
玖一力接着说:要说重量一粒米,可能有两斤左右。到吃的时后,先得打碎再煮,都有各类机器,现吃现打,很快,一会儿就好。
啊!李贝明白了,李贝想起了吃的米饭,为什么是打碎的,原来就是这种树上长的,这麽大个,当然得打碎,看起来好像很粗造,其实不然,油性很大,但不腻,非常好吃,也非常香,比地球那边的米要好吃得多。
天翌说:这真是好,一棵树占地面积,最大限度也只不过四米见方,就这点范围,一年两次能产二千多斤粮食,节省多少地,而且以劳永逸,种一次管多少年,又好收割,又不怕水涝、干旱,就是有点干旱什么的,也好灌溉。不仅如此,满山都是树既好看,有静化空气,还能起到水土保持的作用,真是太妙了。
天翌对着李贝说:上次说的我那位同学研究的成果,可能就是这样,这你都看见了,不用我再讲了吧!只是我那位同学研究的成果还未大面积的生产,真能像这样就太好了,看到天翌那磋手摸头的那快活样,李贝也被他感染了。
第二十六章草本植物变木本植物
晚上休闲时,天翌对李贝说:本来我那位同学研究的这项目谁都不知道,因为他在家里做的,可偏偏让我知道了。
李贝说:你两的关系密切贝!
天翌说:那到不是!情况是这样的,我和这同学有好几年不见了,我听说他回家休假,所以去看看他,老同学好像很忙,所以问他在家忙什么?而且发现他家后山坡有一片绿茵茵的树林,也是随便问一句,你家后山坡那是什么树?
&ldo;那是米树&rdo;。老同学笑着回答。他是某农业大学的植物系讲师。
你说什么?米树?我没听错吧!天翌歪斜着头怀疑的问。
老同学说:没错,吃的米饭的米。
天翌说:你别逗呐!我又不是在大城市里长大的,虽然不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县城和农村也是紧靠着,也不是米、谷子都搞不清啊!在大城市上班也没几天,农村这套东西也不会忘掉啊!天翌拍打着老同学的肩膀说。
老同学:不信!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会相信这是真的。这位老同学是个实实在在的人,为了让我了解真实情况,他从头说起了他的情况。
那好!我洗耳恭听,天翌蛮有兴趣的说。
老同学说:这样吧!泡上一壶茶,坐下来,我们慢慢聊。好吗?
天翌当然乐意说:好呀!在这青山绿水、空气新鲜的农家,喝着茶聊着天那是一件何等的乐事。
在农家每户都有一间堂屋,一般的说在堂屋都有一个方桌、四条长板凳,过年、过节时用来祭祖。平时为一家人吃饭的地方。来了客,就是客厅。
老同学家的这个客厅不算大,也就三十平米左右,但收拾得干干净净,房间里除一般人家有的方桌、四条长板凳外,靠南墙还有一个小茶几。
今天茶几上放有泡好的一壶茶,两个小杯子,茶几两边各有一把椅子,天翌和老同学两一边一个坐下,天翌还撩着二郎腿,喝着茶聊天,谈笑风生的谈着各人这几年的情况,聊着聊着,天翌突然想起了老同学的故事。
天翌说:欸!老同学,你的故事呐!
老同学一边向天翌倒茶,笑眯眯的说:哦!好!
老同学说:这故事就从一个山清水秀的山村讲起,在南方某县乡间的一个地方,有一座高山,从山腰到平地,都是层层叠叠的梯田,紧紧相连,到了禾苗长势好时,一层层的梯田,一层层绿,好看极了。
在山脚下,不,应当说还是在山腰,因为离平地还有好几层梯田,在这里住着一个三口之家,五间瓦房以种田为生,虽然谈不上富裕,但吃饱穿暖都还不成问题,父亲高小毕业,能写会算,尤其是有一手好农活,附近地区的农民都那么说。他没有出过远门,偶尔要买点什么,才到县城去一趟,也是当天去当天回,对外边的事知道的不多。母亲也能认识几个字,她主要是做家务活。他们有个儿子叫田田,父母亲的意愿是要儿子上大学,从山沟里飞出一只金凤凰来。十二岁的儿子也很争气,在离家八里地的学校住宿上小学六年级,成绩突出,年年都是三好学生。可父亲要求更高,不光是书本知识要学好,农田知识也要学会,他认为这也是一门知识。
这个父亲很有见解,天翌插话说。
学校放农忙假,田田就回家干农活。这年他十二岁,个头也有15米高了,力气也不小,能扛五十多斤的东西,真算得上一个大小伙子了,父亲说应该学田里的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