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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第1页）

&ldo;还在疼。我得学着别再让挨上一枪了。我好象还没对你说，我感谢你救了我的命。大家都这样说。&rdo;

&ldo;也救了我的命，&rdo;瑞安回答说，有点不好意思。

&ldo;早上好，先生！&rdo;是厨师在说话。&ldo;我可以为你准备一些早餐吗，拉米乌斯舰长？&rdo;

&ldo;好吧，我很饿了。&rdo;

&ldo;很好，一份美国海军早餐。我再去弄点新鲜咖啡来。&rdo;他说后就走向通道。30秒钟以后，他端着新鲜咖啡回来了，并为拉米乌斯准备好了一套餐具。&ldo;早餐十分钟就得，先生。&rdo;

拉米乌斯倒了一杯咖啡。盘子上放着一个小纸袋。&ldo;这是什么？&rdo;

&ldo;咖啡伴侣。&rdo;曼库索笑了笑。&ldo;是倒在咖啡里的奶油，舰长。&rdo;

拉米乌斯撕开小包，疑惑地看了看里面，然后才把它倒进杯子里搅动。

&ldo;我们什么时候离开？&rdo;

&ldo;明天某个时候。&rdo;曼库索回答说。&ldo;达拉斯&rdo;号会定期地上浮到潜望镜深度，接受行动命令，然后通过水下音响通信命令转告&ldo;红十月&rdo;号。&ldo;几小时前我们获悉苏联舰队正向东北返航。日落时我们就会知道确切消息了。我们的人正在紧盯着他们。&rdo;

&ldo;我们去什么地方？&rdo;拉米乌斯问。

&ldo;你有没有跟他们说你去什么地方？&rdo;瑞安想知道。&ldo;你在信中究竟讲了些什么？&rdo;

&ldo;你了解那封信的事儿？怎样知道的？&rdo;

&ldo;我们了解‐‐噢，我了解信的事，不过我只能说这些，先生。&rdo;

&ldo;我告诉尤里大叔我们在向纽约驶去，把这艘舰艇作为一件礼物送给美国总统。&rdo;

&ldo;可是你没有向纽约航行，&rdo;曼库索反驳说。

&ldo;当然不能。我希望进入诺福克。海军基地离得那么近，为什么还要跑到民用港口去呢？你说我应当对帕多林吐露真情吗？&rdo;拉米乌斯摇摇头。&ldo;为汁么？你们的沿海水域那么宽阔。&rdo;

亲爱的帕多林上将，我在向纽约驶去……怪不得他们象发疯似的！瑞安想。

&ldo;我们是去诺福克还是查尔斯顿？&rdo;拉米乌斯问。

&ldo;我想是去诺福克，&rdo;曼库索说。

&ldo;难道你不知道他们会派出整个舰队追赶你吗？&rdo;瑞安厉声说。&ldo;到底为什么要寄那封信呢？&rdo;

&ldo;他们总会知道的，&rdo;拉米乌斯回答说。&ldo;他们总会知道的。我估计谁也不会找到我们。可你们把我们找到了，这是我们始料未及的。&rdo;

美国舰长尽量想不露出笑容。&ldo;我们在冰岛沿岸附近发现了你们。你们的运气比想象的要好。如果我们按期从英国出航，我们离海岸就会再近15海里，那样我们就可以任意摆布你们了。对不起呀，舰长，但我们的声纳和声纳操纵员都很棒。以后你可以见一见第一个跟踪你的人。他现在正与你们的布加耶夫一起工作。&rdo;

&ldo;是个军士操舵兵，&rdo;鲍罗丁说。

&ldo;不是军官？&rdo;拉米乌斯问。

&ldo;不是。他只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操纵员。&rdo;曼库索说，感到有点奇怪。为什么一定要有一位军官在声纳装置那里值班呢？

厨师又回来了。他所说的标准美国海军早餐是一个大托盘，上面有一块火腿，两个嫩煎荷包蛋，一团烘烤的土豆肉丁泥，四片烤面包，另外还有一小罐苹果冻。

&ldo;如果你还想加一些，就告诉我，先生，&rdo;厨师说。

&ldo;这是一般的早餐吗？&rdo;拉米乌斯问曼库索。

&ldo;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我个人喜欢蛋奶烘饼。美国人早餐吃得很多。&rdo;拉米乌斯已经动手吃了起来。两天来他没有正正经经地吃过一顿饭，加上他腿部受伤失血，这使他的身体非常需要进食。

&ldo;告诉我，瑞安。&rdo;鲍罗丁点燃了一支烟说，&ldo;在美国什么东西最令人感兴趣？&rdo;

杰克指着舰长的盘子说。&ldo;食品商店。&rdo;

&ldo;食品商店？&rdo;曼库索问。

&ldo;我在&lso;无敌&rso;号上看了中央情报局的一篇报告，内容是关于那些来到我们这边的人的一些情况。&rdo;瑞安不想用&ldo;叛逃者&rdo;这个词，这个词听起来总是有点贬低别人的身份。&ldo;恐怕使你们那边过来的人感到吃惊的第一件事就是逛超级市场了。&rdo;

&ldo;给我讲一讲吧，&rdo;鲍罗丁要求道。

&ldo;超级市场是一座约有足球场那么大的房子，嗯，也许比足球场小些。从前门进去，取一辆购物小推车。新鲜水果和蔬菜摆在右边；从左边绕着走，慢慢地走过其他各种商品的货架。我从小就是这样买东西的。&rdo;

&ldo;新鲜水果和蔬菜？现在冬天有吗？&rdo;

&ldo;冬天又怎样？&rdo;曼库索说。&ldo;也许贵一点，但是你总能买到新鲜货。我们在舰艇上很想吃这些新鲜东西，可在舰艇上我们能吃到时鲜货和鲜奶大概只有一个星期。&rdo;

&ldo;那肉呢？&rdo;拉米乌斯问。

&ldo;想要什么有什么。&rdo;瑞安回答说。&ldo;牛肉、猪肉、羊肉、火鸡、鸡，应有尽有。美国农民生产效率非常高。美国不但能自给，而且还有许多剩余。你也知道，苏联买我们的粮食。我们给农民钱，是为了让他们少种东西，这真是活见鬼，但是这样才能使生产过多的东西得到控制。&rdo;这四个俄国人满脸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