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玉觉得山贼们并没有错,知道他们因山贼的身份在军里多受排挤,但因他的话如今已学会忍耐,但是毕竟军规再此,他也只能说:“他们先动手,也该罚。”
齐牧野点头,再看向李垚,问着他的意见:“李校尉你觉得呢?”
“双方都有错,先动手打人,违反军规,要罚。但是滋事者是对方,未查明真相在军中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是犯了第七条军规,也要罚。”李垚认真地判断着,“按照因果关系,七营的人是因,判重一些吧。”
七营的人脸色顿时煞白,互看一眼,犹犹豫豫地说:“李校尉这样是不是有失公允……”
齐牧野视线直逼五人,说:“李校尉怎么有失公允了?难道你们还认为自己没错?”
“不……不是……只是听说……”
“听说?!军中究竟是谁在搬弄是非!”齐牧野逼问着他们,“莫不是你们在妄为是非,调拨军士?!竟还敢怀疑校尉?!”
七营的人冷汗直冒,倒没想到先搬了石子砸自己的脚。
“侯爷冤枉啊!
“将七营的五人立斩,告诫军中士兵禁止搬弄是非否则立斩,骑兵营四营的人打二十大板!”齐牧野再看向宋如玉,“至于宋校尉的话,由于管教不力,大战在即之后再罚!”
这已经算是很轻的惩罚了,宋如玉一愣,立即领下。
而步兵营的人面如死灰,一边跪地求饶一边被拉下去。
李垚对这个处理还算满意,以儆效尤,这样军里士兵们要诸多口舌时,也得看看这五人的下场。
李垚有点欣赏齐牧野的魄力了。
李垚:至少不会像你给我看的书里那些人一样。
恋爱智脑:“什么人?”
李垚:圣母。
恋爱智脑翻找着记录:“那即是西方宗教《圣经》新约和《古兰经》里耶稣的生母?本智脑并没有给过你这种书籍。”
李垚:……你还是看你自己的书吧。
五人当众被斩立决,以儆效尤,自此,军里众士兵皆人人自危,不敢再多舌搬动是非,传播谣言,也不敢再对山贼们的身份再传出任何不好的话语,至少在明目张胆地排挤他们之前都会想起那五人给斩立决的场面。
霜降之后,便是立冬,天气渐凉,尤其是半夜,在青州城内,边界之处,到了霜降后气温便开始急速转凉,尤其是夜里众士兵们睡觉已要盖上薄被,白日时因训练量大身体产热量大,尚未需要增添棉衣,否则军需又要增添一笔费用,这让镇南军还没解决铁矿材料问题上增加负担。
又是半夜,李垚亲自在营地周围巡视一周后再回到营帐,齐牧野依然在他的营帐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