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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第1页）

&ldo;是的。&rdo;

&ldo;好吧，我们得准备脱身了。&rdo;亚历克斯没让他的情感表现出来。这次行动能为他的人搞到武器和钱。那个女人和孩子真倒霉。但并不是他要和她们过不去。

安纳波利斯州警察局的值日官已经通过超高频发报机和局里的直升飞机联络上了。州警察局的一号直升机，一架贝尔&iddot;杰特里奇ii型直升机刚刚在巴尔的摩－华盛顿国际机场的加油站加完油后起飞了。

&ldo;我是州警察局的一号机。j-30，我们正向你飞来，预计四分钟到达。&rdo;

韦弗里没有回答。他正在和两个志愿帮忙的公民用剥轮胎的铁棍橇驾驶室门上的玻璃。车上的女人和孩子都已经不省人事。车内鲜血淋漓。看着那个女人，韦弗里想，她也许很漂亮。但现在她的头上是一片殷红的血。孩子倒在那儿，象个摔破了的洋娃娃，半倚着座位，半靠在车底板上。韦弗里的心抨抨地跳着，浑身发冷。孩子要死了，他想，上帝，别再让孩子遭殃了。

&ldo;我是州警察局的二号直升机。安纳波利斯。&rdo;值日官又接到报告。

&ldo;我是安纳波利斯。二号机，你在哪儿？&rdo;

&ldo;我们在梅约海滨上空，航向正北。收到了紧急救护呼叫。机上乘坐着州长和总检查长。需要支援吗？完了。&rdo;

值日官立刻作出决断。三分钟后一号机就能到达出事地点。现在j-19迫切需要支援。真是巧极了。他已经命令州警察局的六辆警车向这一带集中。接到命令的还有安尼&iddot;阿兰多县警署的两辆警车。

&ldo;二号机，请和j-19保持联系。&rdo;

目标根容易找到。驾驶二号机的军士看到一号机在出事地点盘旋。从出事地点往西一直到罗&iddot;玻拉瓦特路的这一段五十号公路上几乎没有任何车辆。警车和那辆面包车已经来到奔泻的车流尾部。

&ldo;什么事？&rdo;坐在后面的州长问。坐在驾驶室左边位置上的医护员把情况讲了讲。驾驶员继续在空中搜索……看到了！等着瞧吧，兔崽子……

&ldo;j-19，我是二号机。看到你和目标了。&rdo;驾驶员把高度降到五百英尺，&ldo;我是二号机。安纳波利斯，看到他们了。一辆黑色也许是蓝色的面包车，正在五十号公路朝西的车道上。后面有辆没开警灯的车在追赶。&rdo;

亚历克斯在想这是辆什么车。没有识别标志。象是辆便宜货。油漆的颜色不鲜艳。噢‐‐。

&ldo;后面有辆警车！&rdo;他叫了起来。米勒手下的一个人向窗外看了看。是辆没有标志的车。这在他们那儿根本不希罕。

&ldo;干掉它！&rdo;亚历克斯嗷嗷叫着。

冯特纳使自己同面包车保持五十码的距离。他想，这样的距离对保护自己的安全已经足够了。对讲机里传来了一阵阵的对话声。其它的警车接到命今后在纷纷回答，他们正向这里靠拢。这使他稍微分了分心。这时面包车的车门突然打开了。冯特纳脸色煞白，猛踩刹车。可是已经晚了一秒钟。

这次是米勒亲自动的手。车门一打开，他就端着手提机枪对着警车扫射。他看到司机竭力想刹住车。车头往下一顿，车身猛地横了过来，然后翻了个身。他激动得有些麻木了，想笑却没能笑出来，心里感到惬意极了。车门又重新关上。亚历克斯马上换了条车道。

冯特纳在子弹击中胸部后才感到挡风玻璃的碎片落了一身。他的右臂突然向下一滑，车子猛地一个右转弯。煞住了的后胎使整辆车向旁边冲去，一只轮胎炸了。车子翻了个身，汽车的项板也撞得皱了起来。冯特纳奇怪地发现世界围着他翻了个身。象许多警察一样，他从来不扣保险带。他摔了个头朝地，破车顶撞折了他的颈椎骨。这没给他带来多少痛苦。一辆跟在后面的汽车撞上了警车的残骸，结束了米勒用机枪开始的工作。

&ldo;狗杂种！&rdo;二号机的驾驶员诅咒着，&ldo;我是二号机。安纳波利斯。j-19在五十号公路转入二号公路通道以西的路段上被击中撞毁。其他警车在哪儿？&rdo;

&ldo;二号机，请报告j-19现在的情况。&rdo;

&ldo;他死了，老兄‐‐我就在那婊子养的面包车上面！他妈的那些增援的警车都上哪儿去了？&rdo;

&ldo;二号机。接到报告有十一辆车正向这儿集中。五十号公路的斯沃斯&iddot;汉弗路口已经设下路障。有三辆车已经到了五十号公路的西行线上，离目标约半英里。还有两辆在东行线上，就要通过詹纳路了。&rdo;

&ldo;明白，我盯着面包车。&rdo;

&ldo;快，亚历克斯。&rdo;米勒叫道。

&ldo;就要到了，老兄。&rdo;黑人说。换到右车道上。他看到东行线上一英里外有两辆打着红蓝闪光灯的警车迎面开来。但这一带没有进西行线的通道。运气不佳，免崽子们。对于干掉波西车他并不那么感到高兴，但是打死个警察却总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ldo;再见了！&rdo;

&ldo;安纳波利斯，我是二号机。&rdo;驾驶员呼叫着，&ldo;目标离开五十号公路向西北转弯了。&rdo;值日官停顿了一会儿才作出反应，&ldo;呵，糟糕！&rdo;他很快发出命令。东行线上警车减速了，然后想冲过中间的草地带进入西行线。由于第二次大事故又塞住了车流，西行线上没有一辆车。但是中间的草地带坎坷不乎，一辆警车陷入草和泥浆中，另一辆警车冲上了行人道，但是朝西行道入口相反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