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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第1页）

&ldo;您一定认错人了，普拉托诺夫先生。我是个历史教师。我在安纳波利斯的海军学校工作，我应邀参加这次会议是因为我是在这里取得学位的。&rdo;

&ldo;不，不。&rdo;那俄国人摇摇头，&ldo;我从您著作扉页的照片认出了您。您看，去年夏天我买了十本。&rdo;

&ldo;真的。&rdo;杰克再一次感到吃惊，而且对此事也不能再隐瞒了，&ldo;我和出版公司都感谢您，先生。&rdo;

&ldo;我们使馆的海军武官被您的著作大大地吸引住了，瑞安博士。他认为应当引起伏龙芝学院的注意，而且，我认为，应当引起列宁格勒的格雷奇科海军学院的注意。&rdo;普拉托诺夫施展了献媚功夫。瑞安知道自己的作品如何，但是……&ldo;老实说，我本人也约略地拜读了这本著作。写得相当有条理，而且我们的武官说，你认为决断产生于白热化战斗之中的分析方式非常正确。&rdo;

&ldo;哦！&rdo;杰克尽量摆脱这种过度的奉承，但很困难。伏龙芝学院是苏联的参谋学院，是培养那些年轻的、被当作将才的校级军官的学院。格雷奇科学院的声望比它只略为相差一点儿。

&ldo;塞奇&iddot;尼古拉耶维奇。&rdo;一个熟悉的声音嗡嗡作响，&ldo;引诱年轻作家的虚荣心可不怎么样。&rdo;蒂莫西&iddot;赖利神父也加入进来。赖利是位矮矮的、胖胖的耶稣会教士，瑞安取得博士学位的时候，他是乔治敦大学历史系的头头，&ldo;家里人怎么样了，杰克。&rdo;

&ldo;凯茜已回去上班，神父。他们把萨莉转到了霍普金斯医院。幸运的话我们下周就可以提前领她回家了。&rdo;

&ldo;你的小女儿将完全康复吗？&rdo;普拉托诺夫问，&ldo;我在报上读到了关于袭击您的家人的消息。&rdo;

&ldo;不错。她除掉失去了脾脏，似乎还没有什么永久性的损害。医生说她正在很好地恢复，凯茜和她一起都在霍普金斯医院，可以每天去看她。&rdo;瑞安说的比他感受到的更自信，萨莉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她的腿还未完全治愈，更糟糕的是，他的活跃的小女孩现在成了一个悲哀的小东西了。她已经得到了一个教训，一个瑞安希望至少今后十年之内都不让她知道的教训‐‐这世界是个危险的场所，甚至你有一位母亲和一位父亲在监护你也这样。这对于孩子来说是冷酷无情的，而对父母亲来说就更无情了。霍普金斯医院的医生和护士照管她就如同照管自己的孩子，这是家庭中有一位医生的好处。

&ldo;真是可怕的事情。&rdo;普拉托诺夫摇着头好象真正厌恶的样子，&ldo;毫无理由地攻击无辜的人真是件可怕的事情。&rdo;

&ldo;无论如何，&rdo;俄国人继续说：&ldo;我们的海军武官对会见您和讨论您的著作非常感兴趣，我们下月十二日要在大使馆举行一个招待会。这位好神父将来参加，他能看穿人的灵魂。届时您和您的妻子能赏光出席吗？&rdo;

&ldo;今后这几个星期我打算在家和我的家人呆在一起。我的小女儿需要我这么办。&rdo;

这个外交官没被搪塞过去，&ldo;是的，这个我能理解。另外安排个时间，可以吗？&rdo;

&ldo;当然可以。今年夏天给我打个电话就行。&rdo;

&ldo;好极了。现在，请原谅，我想过去跟亨特教授谈谈。&rdo;外交官再次握了手，离开他们定向那群正在聆听亨特教授说话的历史学者们。

瑞安转向赖利神父，后者一直在不声不响地注视着他们交谈，一边呷着香摈。

&ldo;有趣的家伙，这个塞奇。&rdo;赖利说：&ldo;你正在受检验，杰克。&rdo;

&ldo;为什么？&rdo;

&ldo;不需要我来回答这个问题。你正在美国中央情报局工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海军上将格里尔要你做他的助手，马丁&iddot;格特明年将去德克萨斯大学工作，而你是接替他工作的候选人之一。我不知塞奇是否觉察到了这一点，看来你可能是中选机会最大的候选人。他想摸摸你的底，你看他无时无刻不在这样干。&rdo;

&ldo;格特的工作？可是‐‐没有人跟我说过呀！&rdo;

&ldo;世界上令人惊异的事情多着呢。他们可能还没有完成对你的全部审查，他们不愿在正式决定之前就提出这个提议。我看得出来你现在能接触到的情报还是相当有限的。&rdo;

&ldo;我没法讨论这个问题，神父。&rdo;

教士微微一笑，&ldo;我知道你会那样说的。我看你在那里的工作已经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我掌握的情况确实的话，他们打算把你培养成一名未来的次中量级拳击明星。&rdo;赖利拿起另一杯香摈，&ldo;假如我对詹姆斯&iddot;格里尔了解得不错的话，他早就想把你拉进去了。知道怎么会这样的吗？你看，是由于&lso;金丝雀计划&rso;。它确实给一些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rdo;

&ldo;你是怎么了解到这些的？&rdo;瑞安问，为他刚听到的一席话所震惊。

&ldo;杰克，首先你对你到那里去工作是怎样想的？你认为是谁给你弄到那个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的会员资格的？那里的人们也喜欢你的工作。根据我说的和他们说的，去年夏天马丁认为你值得见一次面，而你做出的成绩比任何人期望的都好。这里有一些尊重我意见的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