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秋不再说话,拿出一把裹好的钱塞给他:&ldo;你数数,如果数目没错,就托人帮你寄。&rdo;
&ldo;这不需要你担心,&rdo;黄毛冷漠地说,然后背过身,把裹着的钱打开,拿起里面的小小物件,塞进嘴里,一张一张细心地数了起来。
&ldo;你犯了这么重的罪,在监狱里恐怕再也出不来了,说不定还要上断头台,真是可怜,还不如把你知道的事全都说出来,坦白从宽嘛,说不定还有一丝转机,你认为?&rdo;
黄毛转过头,看了他一眼:&ldo;这样吧,你不是跟局长很要好吗?帮我说个情。我是个小人物,并不了解多少秘密,但是我可以给你报个料,操纵绑架案是一个重量级官员。他不在市里,就在省里。&rdo;
&ldo;我走了这么久,不知道你有没有点长进?&rdo;
只要两人共处一室,曼天翔就会出题考他,小李既渴望又害怕。他很想得到这位师傅的认同,又怕自己力不所及而让对方失望。所以一直陷在矛盾的心情中。
&ldo;老大,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好好研究了下□□案,发现一些蹊跷之处。根据受害者的眼镜和衣服碎片,我终于查出了他被炸死之前的行踪。这人不久前在一家咖啡馆里出现过。神奇的是,经过调取咖啡馆里的录像,我发现了你的身影,你刚走他就进来了,又马上离开了,路上的监控显示他紧随其后。紧接着他就被炸死了。&rdo;
曼天翔没反应,他正苦苦思索,似乎想起来了,之前有人打电话过来,说要告诉他蒋杏芳的下落,难道他的死跟蒋杏芳有关?而与蒋杏芳有关联的人不外乎他曼天翔跟沈南秋?未必……
回到家,见医生只弄了几个简单的菜,曼天翔略有不满。等上了桌,见唯一的两个菜都是自己爱吃的,便不再计较对方偷懒的行径。
今天下班晚,肚子饿得厉害,他埋头就吃,吃下两大碗饭,等八成饱才优哉游哉地抬起眼,却发现沈南秋几乎没动筷子,便问:&ldo;你怎么只吃了一点点?&rdo;
那人神色黯淡,沉默不语。
&ldo;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do;曼天翔脖子伸长了看他,又问。
沈南秋放下捂着胃的手,半晌才微微一摇头:&ldo;没事……&rdo;便站起来往卧室去了。
自己忙于工作,对他关心不够,刑警有些愧疚,草草洗了碗,抽了根烟,就转到卧室。
那人似不喜欢他身上的烟味,躺着的身子转向一边,继续沉默。
从没见过他这样萧瑟,直觉告诉他有些不对,是不是很久没有□□,给憋出了毛病?他一边想一边脱下衣服,反正清心寡欲也有些时日了,解决下心理需求也不是不可。
沈南秋见他脱个精光压了过来,竟是一脸茫然,刑警却以为他在装处,大大咧咧地笑起来了:&ldo;怎么,难道你不想做?&rdo;
医生的神色更加黯然了,很是无语地扭开视线,拉开拉链,消极地任他宰割。
见他逆来顺受要死不活的模样,曼天翔也没啥胃口了,他到底想哪样又不跟他说,谁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ldo;你办的事怎样了?&rdo;反正风景都煞完了,再煞一煞也无所谓了。
&ldo;背后指使的人,应该是某个高官。&rdo;
&ldo;具体是哪个?&rdo;
&ldo;不知道。&rdo;
&ldo;我会调查清楚。&rdo;见他一副软趴趴的样子,平日的气势荡然无存,曼天翔颇觉稀奇,又来了兴趣,便伸手抓住面前那根没什么精神的小东西粗暴地揉搓起来。
心理师好像很不适应,僵着脸,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