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妇冷笑:“躲什么,你另娶我再嫁,互不相干。”
那老虎也不怕,甜言蜜语地哄媳妇——也都是情趣了。
谢汐根本没当回事,他在想要是江斜真娶媳妇了怎么办?
他可做不到你另娶我再娶!他会打死这个混账东西的!
正出着神,一道光影飞过来,手捧花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怀里。
桌上的人一愣,接着都笑开了:“是谢先生,丢中谢先生啦!”
新人走过来,给谢汐敬酒,说了一堆吉利话,谢汐勉强笑着,实际上快被手捧花给砸出内伤了。
虎二妈道:“说起来谢先生也还年轻,何不再找个伴搭伙过日子?”他们都以为谢汐是鳏夫。
谢汐愣了下,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给江斜说完亲又给他说吗?
虎二妈这话点醒了大家伙,一群人又讨论起来了。
“谢先生一表人才,又精通医术,村里的小姑娘们都喜欢他得很。”
“小姑娘不行的,还是要相一相成熟稳重的……”
他们说得有模有样,江斜的心莫名坠了坠。
谢汐打断道:“好啦,就我这身体,还是别拖累旁人了。”
他颇有些吃力的拿起手捧花道:“这么一束花,都撞得我腰酸背痛,我哪里还……”
他还没说完,江斜上前接过花问道:“撞到哪了吗?难受吗?”
谢汐如今这身体还好,就是脑壳痛,他看着江斜,就愁他的发情期。
他这状况大家也知道,说实话这半年之所以没人给谢汐递情书,他的身体是大问题。
否则以他这样貌气度和才能,早不知有多少姑娘前仆后继了。
虎二妈忧心道:“谢先生这身体,哎……”
桌上的人也有跟着叹气,谢汐治好了村里那么多人的伤,可惜却治不好自己的,实在让人惋惜。
这样大喜的日子,谢汐不愿扫兴,于是起身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瞧他这苍白的面庞,老虎们也不敢久留他。
关于那封情书,江斜在离开宴席时对谢汐说:“我还回去了。”
谢汐:“哦。”
他能说什么?他除了淡淡的应一声还能说什么!
江斜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道:“我不想娶妻。”
谢汐:“……”我也不想你娶妻!
江斜又道:“你不用操心我,把自己身体养好就行。”
谢汐也想养好自己的身体,可他养不好!
再怎么愁,该来的也还是来了。
江斜彻底成年了,伴随而来的是躲也躲不掉的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