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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ldo;意思是不是这样？把人类和鸟类，在初期的胚胎阶段就混合在一起？&rdo;

&ldo;大致上是这个意思。&rdo;

于是海利西双手抱胸，沉思着，&ldo;但是，洁，我再问一次，你为什么突然提到太空殖民地？难道艾刚去过那里？&rdo;

&ldo;不是。&rdo;我笑着说。

&ldo;那么，这部分就不是记忆咯。&rdo;

&ldo;不是亲身体验的记忆、是在橘子共和国吸收到的知识，但是变成了和亲身体验同样深刻的印象。太空殖民地，以及太空殖民地带来的新社会虚拟故事，在马卡特先生的脑子里，和亲身体验的记忆融合在一起了，于是变成了奇妙的怪物，刚好像盖美拉那样的嵌合体。&rdo;

&ldo;这样啊？&rdo;

&ldo;没错。马卡特先生的这个故事，是记忆的盖美拉。头是狮子，身体是山羊，尾巴是蛇。&rdo;

&ldo;嗯。这我了解。那么，他是怎么得到这些的？为什么艾刚会有这种程度的知识？他是生物学家，并不是研究太空的，不是吗？&rdo;

&ldo;因为他碰到了太空生物学家。&rdo;我说。

&ldo;你说什么？&rdo;

&ldo;对生物学家而言，太空生物学家很有冲击性，是最让他们惊讶的新学问，同时也是他们最容易理解的新学问。因为马卡特先生有生物学的基础，所以他把这位学者的话，做了比亲身体验还正确的铭印。&rdo;

&ldo;太空生物学……你说他碰到了太空生物学者？&rdo;

&ldo;对。&rdo;

&ldo;你怎么知道？&rdo;

&ldo;我知道，我可以跟你打赌。理由就是……出现在t层的专有名词。在我们目前为止的讨论里，明白了一件事：专有名词一定有它的意义。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萨塞茨其，他是马拉加大学的教授，找到了全身骨头最完整的失落的连结。另一方面，他也是著名的祭坛画失窃案的嫌疑犯，在迷惘的70年代失踪了，下落不明。这位极具趣味、重要人物的名字，进入了这个故事里。&rdo;

&ldo;70年代啊……越战已经结束了。&rdo;

&ldo;但柬埔寨还在打仗，还在摸索那些愚蠢又自以为光荣的撤退方式，浪费了大笔金钱、许多时间和无数人命。也有人说萨塞茨其被卷入越战、失踪了；也有人说他在森林深处建立了一个王国。但是我都不相信。&rdo;

&ldo;为什么？&rdo;

&ldo;那件事和这个故事没有关系。橘子树，是普通名词；但从橘子树一直往前摸索，我们找到了名叫cy的猿人；艾吉当然就是艾刚的化身；至于荷西爷爷我认为也确有其人。这些都有意义，而且都属于t层。出现在这个故事里的专有名词，结果全部都属于t层。属于s层和b层的专有名词，一个也没有。也就是说，出现在这个故事里的专有名词，有可能全都是反映事实。

&ldo;那么，我们试着选几个例子看看好了。首先一开始出现的是熊，那只长得像泰迪熊、下半身附有车轮的熊，名字叫巴迪；其次是长老，村长戴生；然后是精灵芮娜丝；她的祖父荷西；还有荷西的朋友，老人范恩。专有名词大概就是这些吧。其中芮娜丝、荷西和范恩，背景可能和书中描写的差不多。比较奇怪的是巴迪和戴生，名叫巴迪和戴生的人，其中至少有一个可能是太空生物学家。我可以跟你打赌。&rdo;

&ldo;所以你的意思是，叫这个名字的不是熊，是确有其人，而且其中的一个人是太空生物学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