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缨锋剑真的刺下
去的时候,她的心会这般的痛?无情,亦或是绝情,不是她一直追求的目标吗?可她为什么做不到?
傲梅的心却软了下去,身子轻轻一颤,手上一用力,抽出冰凝剑,身子旋动,转了过去。东方玉伤口中喷洒而出的鲜血,飞溅到傲梅后心,很快被雨水冲刷成
血雨腥水。
罂粟却仍呆呆的端着剑,剑尖依旧留在东方玉体内。突地,一声破空锐响,罂粟眼前一花,一道飞影,好似天际划落的彗星,却是一小块石块,从一旁斜刺里
飞掷而出,打在缨锋
剑剑面,一道细小火花,如电光般在风雨中闪动。
缨锋剑剑身乱颤,劲力如波般松涌,冲上罂粟手心,震得罂粟虎口麻痛。一道人影跟着从旁飞出,抢身将东方玉从她剑下抽出,揽到怀中,飞落到一旁。 东
方玉脑海中一片空白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男子颜容映入眼中。但见那男子身形伟岸,虬髯满面,英气勃发,满是狂野、粗豪之相。东方玉看清他面容之后,微微笑了一下。
男子看了东方玉几眼,沉声道:“重情重义,也没有兄弟这般不要性命的吧?”东方玉淡淡一笑,粗犷男子,手指傲梅、罂粟二女,叱道:“你们口口声声称
爱这个男子,却为何
非要置他于死地?你们就是这样爱他的吗?用你们手中的剑?”
傲梅娇声冷叱,冰凝剑如蝶翅舞翼,轻轻一抖,飞剑便刺。粗犷男子手往旁边一伸,一根丈余长的翠绿竹木被他连根拔起,如卷狂风般,向傲梅横扫,翠绿竹
影摇动,纷飞无定。
傲梅臂腕挽动,展开蝶舞剑法,冰凝剑连挥连拨,若蝶翅游翼,舞动成花,竹竿被她一节节削去。募得粗犷男子陡地变招,竹棒一引,往傲梅心口点下。
他变招急速,傲梅也有些猝不及防,点地向后急退。眼前清影一晃,却是罂粟抢到身前,缨锋剑一挺,“嘶”的一声,迎着竹棒棒尖刺进,手腕一翻,“噼啪
”脆响,翠绿青竹被
她内劲生生真的爆裂开来。余劲兀自不止,整根翠竹迅速往下开裂,粗犷男子手心震得发麻,急忙弃了竹竿。却仍是,慢了半拍,手心被爆裂开的竹竿划破,
殷殷血水从手心滴落
,同脚下雨水相混溶
罂粟冷冷一笑,挺剑欲上,背后剑风涌来,破空啸响。单从剑风锐响来势来看,出手偷袭的当属第一流的用剑好手。罂粟不敢小觑,只得挥剑向后扫去。不想
那人根本无意同她交
手,身影滴溜溜一闪,从她身边窜开,窜到粗犷男子面前,身子一躬,道:“见过陆爷!”却是一个眉目清秀、俊美华逸的少年。
傲梅心思沉稳,思虑远比罂粟较为深沉。当下不再进逼,手腕一绕,冰凝剑绕道身后,剑面贴着后心,说道:“这位爷台,想必便是‘断袖义郎’陆向宗陆爷
了?”那粗犷男子正
是东方玉结义兄长,“断袖义郎”陆向宗,至于那青年男子,正是青年俊杰沈清白。
陆向宗捻须笑道:“难得姑娘也知道陆某这些许薄名,可惜,陆某向来只好男,不好女色!”傲梅淡淡一笑,如冰梅展颜,笑道:“陆爷说笑了。玉公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