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凡装作自己没有感受到那个男人灼热带着愤怒的视线,继续跟面前的人调情,笑得万分妖娆。
刀疤男显然是被撩的过了,伸手就要扒容凡身上的红纱。
容凡眼神一癝,玩归玩,再这么下去那该死的男人就要来杀人了,不过,他就不信他撑的住,青年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邪气风流的笑。
正当容凡的腿要分开缠住身上的人腰部时,眼前突然一片血花四溅,视野被蒙上了一层血色,男人拉起了他的手。
而容凡此时却是一个反拉,拉他手的男人一下子就被他压在床下,趁着男人还没反应过人,笑着附下身子亲了亲男人已经发红暴怒的眼睛,又迅速的抬起手用头上的白玉簪往身下人的胸口就是一刺。
他还是那么幼稚,容凡想,可是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还会再出来,谁让谢枕就抱了他一次。
能干的事不多,报个仇也差不多了,等他下次再出来,他就好好疼这个人,让他安分的治病。
☆、第二十六章
红色的鲜血染红了男人玄色衣裳的前胸,从面上看就像是染上了一层水渍,除了那泊泊顺着白色的玉簪流出的鲜红液体在告诉谢枕这一切都是真的。
容凡眯了眼看了一会,手中的簪子又被他拔了出来,复而又插了回去。
在场的人看的是一阵大哗,四下议论纷纷,沸反盈天,看场的守卫立马跑去让人通传老板出来,虽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般由他们自己负责阻止就好了,但贵宾房里出的事,老板是一定要请出来的。
谢枕闷哼了一声,抬手抓住了容凡的另外的一只手。
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的不可置信,一开始看见容凡那个样子心里虽是怒气翻腾,气这个人也不知道求他一声,为了让容凡吃点教训,他也就只能忍着,看着他那妖娆的样子,看着他身上全是别人的吻痕。
而他的样子就这么的暴露在了全场的人面前,他就开始后悔了,他不应该选择这样的方式来处罚他的,从屋里出来打碎铁笼的时候。
再次近距离的观看的时候,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不小心就疼了好几下,撰着他的心脏紧紧地。
谢枕的呼吸有些乱了,翻身起来,不顾身上的伤口,扳过容凡的腰,把他死死的扣在了自己的怀里。
聚风直起,场内的东西被吹的七零八落,蓝色的青炎布满了谢枕与容凡的身体,空气中一阵异香浮动,卷起的巨风一下子四散开来。
&ldo;啊,我的眼睛&rdo;
&ldo;怎么回事,看不见了。。啊&rdo;
&ldo;啊,好疼啊&rdo;
&ldo;快防御,这是黑螛子&rdo;。
。。。。。。。。
谢枕带着容凡几下浮动,人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满场的混乱,被属下通知过来的胡属鸣&ldo;。。。。&rdo;谷主您能不要搞事吗,这是在砸自家的场子啊。
心疼,这是要赔他多少钱。
出了极乐,谢枕也没有去别的地方,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进了空间。
怀里的人手里还是拿了那根白玉簪子,这是容凡偷偷藏起来的,本来是想杀了那些人的,就算杀不掉,他大不了不是一死,就是重新来过,也没什么好怕的。
只是没想到,刚好可以用来报复谢枕,真是可惜,流了这么多的血,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真是枉费了他多插了一下。
谢枕抱着容凡进了房间里头,正要松手放他下来到床上,只见容凡一个回身,脱离了谢枕的怀抱,反手就又要往谢枕的身上刺去,多插一下应该就想起来了吧。
容凡蹩了蹩眉心,看着那块被浸染的衣袍,心口颤了颤,算了算了,再给他时间想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