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莉安排的饭店,的道的北京烤鸭,外国人不会用筷子,只能用勺子吃,不过对于中国的美食还是连连称赞。按照他们的话讲,中国人就是嘴上会享受,同样一个菜,能做出很多种吃法。
一只鸭子居然能烤得这么好吃。
江盈脉其实想说,北京最好吃的还是大排档,那些街边不入流的地方往往东西是最美味的。
陆莉点了几瓶啤酒,看来杰尼和卫斯奥是事先做了功课的,知道在中国烧烤得喝啤酒。
江盈脉也喝了几杯,田恬没喝,因为一会儿她还要开车。
陆莉也没喝。
只是她临时接了一通电话,好像是有急事。
她有些为难的看向江盈脉,这个时候,走也不合适,不走也不合适,又不能拉着江盈脉一起走‐‐这饭刚吃了一半,现在她们走人,肯定怠慢了人家。
&ldo;莉姐,你有事就先走吧,一会儿我送盈脉姐回去。&rdo;小姑娘嘴甜,反正也是开车,多送一个人也无所谓。
江盈脉也朝她点了点头,陆莉这才离开。
吃完了饭,江盈脉接到沈致行的电话,好像是要来接她,但江盈脉说已经上了田恬的车,估计用不了半个小时就能到家。
……
房间里是澄黄的晕暗,像晚上的小夜灯,似乎在努力的绽放着,只是有一道厚厚的遮光体,看起来连叫嚣都那么无力。
江盈脉再次醒来时,头晕晕的,头顶上的天花板是陌生的。除此之外,她闻到了属于男性的柯尔蒙味道,浓重的有些恶心。
当她睁开眼睛时,终于看清眼前这个她所不熟悉的环境,像酒店的某个房间。
忽然,她旋了下首,全身的血液像急冻住了一样,然后瞬间冲上了大脑。她想她是有些麻木的,否则她现在应该大叫,或是马上逃离这里。
身体的不受支配来自大脑的空白,随后她记得昨晚的一些事情‐‐
她和杰尼、卫斯奥上了车,田恬开车,开始时他们还有说有笑。但过了不多久,她只觉得困倦,头靠在椅背上,竟然睡着了……
而醒来,她为何会在这里?
杰尼和卫斯奥为何会躺在她的两侧?
她终于尖叫了出来,仓皇的跳下了床。
杰尼和卫斯奥被惊醒,也痛苦于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当杰尼和卫斯奥叽里咕噜的大声对她讲话,只是她一句都听不懂。
可以说周围所有的声音她都听不见,她只想把自己装进一个密闭的空间里,不想见任何人,也不要被任何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