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莨抓起被子就将自己裹了个彻底,露出脑袋警惕十足看着他。
正要褪下腰带的帝君顿住动作,坐在床沿看着她,眸含伤色道:&ldo;你这架势,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欲强行霸占你。可方才不是你满口哀怨指责我不同你圆房吗?&rdo;
步莨真觉自己搬石头砸了脚,她不过因为步筌所说的纯洁之身方能复活娘亲,这才想以此事试探。
哪知帝君毫不避讳抱着她就要行这事。她分明没有半点准备!脑子也迷糊了,难不成哥哥说的有误?还是说帝君并不清楚她魔心的事?
&ldo;发呆做甚?&rdo;帝君开口拉回了她思绪。却趁她未设防,一把将被子抽走,甩在床角里的位置。
步莨一慌,后背贴在墙上,真是退无可退,犹如瓮中之鳖,而这瓮恰恰是她自己惹出来的祸。
步莨抱着膝盖,可怜兮兮瞅着他:&ldo;就算要……要那什么,也该夜晚才妥当,大白天的就该做白天的事。&rdo;
帝君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怯怕模样,眉梢挑出几分愉悦:&ldo;哪有规定这同房只能夜里行?白日里恩爱缠绵的夫妻可不少。难道你没问过澧兰吗?或者你问问魔帝也行,看我说的可对。&rdo;
步莨努力寻思着借口:&ldo;可我不太想白日里行这事啊,你就不能强迫我。&rdo;
帝君依旧眉眼带笑,直把她盯得耳尖泛红。他说:&ldo;话可都让你说满,我还能怎的?但你撩起了我的兴头,也该有些补偿才合理吧?&rdo;
步莨抬头看去,揣摩了一番他所指的补偿。慢慢爬了过去,跪坐在他身侧,一手搭在他肩头,红着脸凑过去,吻在他唇上。
不过蜻蜓点水,她已面赛海棠,抖着心退离。
将将退开约莫四五寸距离,腰身即刻被揽去,步莨跌趴在他身前。
帝君一手拥紧她,一手轻抬她下巴:&ldo;你的补偿实在没诚意。&rdo;
说罢,倾身吻下,张口就咬她下唇。步莨痛呼启唇,他趁虚而入,长舌直探,略显蛮横地勾住她小舌,在她口腔搅个天翻地覆。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步莨,思绪早已飘到九霄外,小手攥着他肩袖,软软靠在他怀中。
步莨只觉呼吸越发灼热,也不知是他传递的,还是自己的。每道呼吸都仿若入了每寸筋骨,燥得她气喘吁吁。
步莨心口咚咚跳跃,好似要扑出来……
帝君指尖探触她腰侧,温热的指腹如带火的弯勾,勾出她第一声娇吟。
步莨拽着最后一丝理智,握住他欲探深处的手,羞红脸,颤瑟瑟:&ldo;白日…使不得。&rdo;
帝君松开她唇,睇看她潋滟水波的迷离双眸,哑着嗓音笑问:&ldo;何时使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