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察觉她的不安,安抚地揉了揉她腰,一个旋身,两人颠倒个方向。
帝君抱着她,不停抚摸她后背,柔声在她耳畔轻声细语:&ldo;别怕,我是你夫君,怎会让你痛?只是夫妻之事初初会有痛感,过会儿就好些了。放轻松些,交给我好吗?&rdo;
他耐心的安抚就如清涧潺潺流入心间,镇定了她的不安。步莨迟疑地拥住他背,羞答答嗫嚅着:&ldo;那你轻些。&rdo;
帝君一听,可算舒了口气,笑了笑:&ldo;嗯。&rdo;
是夜,帝君身体力行地让步莨得了个教训:嘴上答应得好,却折腾得她哭喊不歇停。男人的话,不能全信!
时光如飞箭,一晃五十年。
因帝君这个酸出天际的醋坛子,步莨又喜欢到处跑,时不时就被抓起来关禁闭。
譬如,每每趁帝君前往天庭参加议会,她就驾着獬豸去往妖界,她过往的记忆想起的并不多,所以并不是同灵虹续情谊,多半实则去同妖帝斗法。
十战七败的她,咽不下这口气,身为魔界公主,可不能给魔界丢脸!是以时隔一段时间,她就去妖界斗个高下。
而今日,正议会完从天宝殿出来的帝君,以为自己媳妇乖乖待在天虞山,正要驾云回去。
听得路过仙家一句:今日我打东边过来时,瞧见了魔界公主驾着獬豸,好似朝妖界方向,风风火火的,精神抖擞啊!
帝君听得面色沉寒,一声不吭招云回天虞山,等媳妇回家‐‐家法伺候。
然今日,步莨同妖帝斗法的途中出了些状况,她急急忙忙折返去了趟天庭找澧兰神君。
天庭药神殿。
见给自己把脉诊断的药神君眉头皱得深,一直未言语,步莨眉头也皱了起来:&ldo;这有还是没有,这么难辨出吗?&rdo;
药神君仍未答话。
一旁的澧兰低声安抚道:&ldo;你别心急,毕竟你和帝君情况有些不同,药神君需谨慎细微方妥。&rdo;
步莨听言,也觉得是自己着急了些,便按耐住性子,没再打扰。
今日同妖帝斗法时,她肚子忽然一紧,有些疼,胃部不适,要吐又没东西吐的感觉,难受得很。
旁边观战的灵虹见状,当下又惊又喜,忙喊娄晟停下,说她这是害喜的症状。两人赶忙找来宫内的妖医给她诊断,妖医却说她这脉象奇特,似有非有,一会儿又有些乱。
步莨本就对身孕之事有些措手不及,这会听得妖医的话更是忐忑,一颗心吊在嗓子眼,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