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么烫怎么会无碍!&rdo;步莨因担忧而情绪激动,不由就大声斥责:&ldo;生病了怎的不说啊!非要烧坏了身子才乐意吗?&rdo;
说罢她掀被要起身,手臂突然被他抓住,&ldo;你去哪儿?&rdo;
步莨懊恼方才脾气暴躁了些,压了压心口闷气:&ldo;我去取凉水,帮你擦身子降温。&rdo;
帝君默然看着她,松开她手,点头让她去。步莨急忙下床,衣裳也未披,踩着布鞋就跑了出去。
帝君望着门口眨眼消失的身影,长长呼出一口气。
将那浴桶内的媚药药性全然吸入体内,半分不留,真是自讨苦吃。
成功与否,就看今晚了……若不行,那就自食其果吧!
步莨把水盆和水桶搁在凳子上,拧好水盆里的巾布叠放在他额头,再从水桶中拿出浸湿的巾布,拧干放在桶边,待用来帮他擦身子。
看着他微微喘气难受的模样,步莨心揪得紧。将被子掀开,说道:&ldo;我得将你衣服脱掉,可以吗?&rdo;
帝君点头:&ldo;夫妻之间,这等小事无需过问,你且按着你要做的就是。&rdo;
得到允许,步莨倾身解开他腰侧的细带,再帮他将衣裳褪下。第一次见他身子,步莨还是稍稍红了些脸,可心里正焦急担忧,无暇顾及这点羞涩。
她拿起桶边晾着的湿布,说道:&ldo;水有点凉,一开始会受不住,你忍着些。待我弄完,身子温度降下来了,就会舒服很多。&rdo;
&ldo;嗯。&rdo;帝君已忍得没法说话,两只手都紧成拳。方才脱衣裳,她冰凉的指尖时不时刮过肌肤,激起心跳愈发不稳。
步莨从他脖颈开始擦拭,再到肩胛,直至胸膛和腹部,羞意再次席卷脸颊。
细细观察下,夫君的身子‐‐真是硬实又宽厚。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步莨拿湿布擦拭他的胸膛时格外慢又久。
看着她如此细致认真,帝君眉头却蹙得紧,媚药令身子比平日敏感许多,这来回不停刺激下,他胸口起伏剧烈,心脏更像擂鼓般躁动不已。
步莨也察觉到他的异样,拿开毛巾,直接两手放置他胸口,果真他的心跳像马儿乱奔腾似的,这也快得太不正常了!
抬眼见他眉头皱得严肃,步莨登时担忧,急急问道:&ldo;怎么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吗?是不是水太凉了?&rdo;
步莨其实慌得很,她没照顾过病人,小时候娘亲生病都是爹爹照顾,只知道发烧得用凉水降温,擦伤撞伤就抹药,根本没有半点经验。
可他看着身子挺结实,怎就突然生病呢?
&ldo;我不知该怎么弄,或者你告诉我如何帮你,我听你的就是。&rdo;步莨愁眉不展,因心忧急切而隐着泪花,两眼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