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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龙七停了一会儿脚步，没应她，反问最后一个问题：&ldo;每个月给我打钱的人是你吗？&rdo;

&ldo;够用吗？&rdo;

好了，大部分问题都得到答案了。

龙七回过身，答她：&ldo;够用。你不用跟龙梓仪说我来过，我就是来看看，她没什么必要知道。&rdo;

&ldo;哦，我不说。&rdo;即使龙七走远了，她也略微大声地应了她。

而龙七一边走，一边拨楚曜志的号码，等电话接通后，她没等对方说话，问：&ldo;你吃晚饭了吗？&rdo;

见面的时候是晚上七点整。

龙七事先点了三菜一汤，楚曜志到了之后，又加了两个菜，但他并不提筷子，两个人相互看着对方，周遭人声嘈杂，后来他说：&ldo;其实我吃过了。&rdo;

接着说：&ldo;但我知道你要找我谈那个女孩的事情。&rdo;

&ldo;我知道我妈和你的婚姻关系了。&rdo;

他有些愣神，第一反应大概是想问什么婚姻关系，后来自己想到了答案，脸色又恢复平静：&ldo;哦，你知道了啊，你妈告诉你的？&ldo;

&ldo;我现在想问三个问题，行吗？&rdo;龙七看着他。

服务员上来倒茶，他等人走了之后，说：&ldo;问吧。&rdo;

龙七将身前的茶杯推到一旁，开始讲：&ldo;第一个问题，我刚开始像你问起保送生考试的事时，你说你对这个不清楚，后来倒是成了监考老师，以你在大学的职位好像不会轮到这件事，临时调换的？&rdo;

&ldo;我也想问一个问题。&rdo;楚曜志端着茶吹了一口，看着眼前放菜的瓷器，&ldo;我诬陷那个女孩，对我到底有什么好处？&rdo;

&ldo;我怎么知道。&rdo;

楚曜志用手指捻着茶叶杆子，听着龙七近乎&ldo;无理取闹&rdo;的这么一个回答，不做声响。

龙七说：&ldo;你要等我问完再回答，还是一个一个回答？&rdo;

&ldo;是临时调换，&rdo;他不急不缓地答，&ldo;也是学校的决定，本来负责面试的监考老师出了点事，我就当替补。&rdo;

&ldo;第二个问题，vcent和willia是你们正常生育的还是试管婴儿？&rdo;

&ldo;七七。&rdo;他用一种低沉的嗓音暗示出&ldo;这个问题太涉及隐私&rdo;的含义，盯着她。

&ldo;那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问这个问题，&rdo;龙七说，&ldo;因为你不是同性恋或者双性恋，但龙梓仪是，而你却在知情的情况下与她形婚，我不能理解这一点，所以我想了解你们是怎么相处的。&rdo;

楚曜志还是没答话，细细碎碎的茶叶渣从他的两指间掉落下来。

&ldo;那么第三个问题，&rdo;龙七继续说着，拿出司柏林的档案袋，从中抽出一叠照片，在桌上一排滑开，&ldo;龙梓仪每个星期二和星期四会去一次她的伴侣家，而你，每个星期二和四也会去一次那个小区，每次开着车停留半个小时左右，不下车，其中有一次你下车了，记得那一回你做了什么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