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一度被吓得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滕钊白兰小枫花了半天时间,给陶邘说明白了前因后果。
滕钊曾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但自己的行动是要带着他的,把他一个人搁一边,不知道又翻出什么花来,还不如放在身边看着放心。
但是放在身边陶邘那么聪明,靠着观察他们能猜个七七八八,索性告诉他好了。
反正身边两个法神护驾,不怕他再作妖。
&ldo;好的哥,明白了哥。&rdo;陶邘乖巧异常,似乎也并不怎么惊讶。
滕钊心里叹气,这小子至少猜到了三四分吧,随即郁闷,为什么有的人可以这么聪明,生气!
四人来潜入皇城,跟着白兰熟门熟路的摸到了青桐脚下。
树干像一堵墙一样横贯在众人面前。
滕钊仰头,下面的树枝粗壮稀疏,越往上枝叶越浓密,树下阴暗暗的,几乎透不进光来。
白兰在树干上摸索了一会,转头跟他们说,&ldo;跟我进来。&rdo;说完一步跨过树干消失在众人面前。
滕钊第二个进去,感觉像穿过商场里的透明帘,进去后发现是一个很大的空间。
篮球场大的厅里铺着厚厚的地摊,摆着好几张软塌,一面墙上满满一书架的书籍从最下排一直到屋顶,还有三扇关着的门,门的最下方装饰着几个诡异的黑色凹陷,应该是三个人各自的房间了。
&ldo;知风的空间魔法日益精进,这里的空间也就越发大了。&rdo;白兰回到这个待了没三千年也有两千年的地方,突然感慨万千,虽然其中至少一千五百年他都在睡觉。
安排几人在软塌上就坐,准备好水果和茶叶茶点,白兰敲门。
滕钊以为像白兰这样总是温文儒雅的人,敲门必定是极其温柔的,说不定里面的人一时半会都注意不到。
&ldo;咣,咣咣咣!!&rdo;白兰的敲门,是用脚的。
滕钊终于明白了,门下方那几个诡异凹陷是怎么来的了。
&ldo;来了来了,我没睡,t别踢了!吓得我魔法阵都画歪了!&rdo;一个脸上泛着油光的鸡窝头不耐烦的打开门,眯着眼上下打量了白兰一眼,疑惑了一会,目光穿过白兰身后,望向了厅里的众人,呆愣了两秒,&ldo;咣&rdo;的一下摔上了门。
众人听见屋里传来了&ldo;踢里哐啷&rdo;一阵嘈杂以及,&ldo;啊啊啊,狗。日的,有人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rdo;的鬼哭狼嚎。
蒲英的门打开后,画风相对正常些,毕竟他几天前才出过门,脸也不是很油,头发也,好吧他没有头发。
&ldo;阿弥陀佛,白施主有何事啊!&rdo;一脸悲天悯人。
&ldo;老师回来了。&rdo;白兰柔和的声音伴随着的又是&ldo;咣&rdo;的一声关门巨响,屋里一阵悉悉索索。
白兰笑咪咪的回到客厅,滕钊觉得,今天白兰的笑容似乎格外愉悦。
过了一会,知风先出来了,淡绿色微卷的头发服帖的趴在头顶,脸上的油光也不见了,衣服干净,扣子也扣到了脖子一派禁欲系精英的模样。
&ldo;哦,小枫啊,这边这两位客人是谁啊?看着有点眼熟。&rdo;知风一边走一边打量三人。
&ldo;这是老师啊,那是老师的老乡。&rdo;白兰简单介绍。
&ldo;老师?什么老师?哪个老师?&rdo;知风看了白兰两秒,又看了滕钊两秒,&ldo;你,你刚才怎么不说……&rdo;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