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你推我、我推你,鼓着劲儿要冲进去救他们阿爹。
倒把江敬武弄的惊慌失措,以为他们遇上什么事儿,急忙出来:“怎么了?”
几个崽子见他出来,吱哇乱叫着冲过去,拉着他就跑。
“太吓人了!”阿林捂着心口,边跑边问,“爹啊,咱们能不住这儿吗?”
差点儿没给江敬武笑趴下。
“怎么就吓人了?”他忍着笑意,把阿林抱起来,故意逗他,“走,看看咱们的新家去。”
阿林顿时七手八脚地挣扎,巴着江敬武死活不要去。
见他是真害怕,江敬武没再和他闹了,将他放下,保证道:“放心罢,到时候里里外外都会修葺一新,不会让你们这样住进去的。”
“我、我不要自己一间房了!”阿森扯着阿爹的手臂,撒娇似的,“我还跟大哥二哥一起睡。”
江敬武简直哭笑不得。
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带他们过来,看把孩子给吓的。
“行。”拍拍阿森的头发,江敬武倾身把阿柔和蜚蜚一边一个抱起来,顺着山路走回家,“咱家大小姐呢,要不要单独的房间?”
阿柔当即搂着他的脖颈,额头抵着他的肩膀,使劲摇了摇。
蜚蜚则一直埋头在阿爹怀里,不敢抬。
真、真可怕呀!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但就是好怕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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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江敬武把这事儿跟柏秋说了,柏秋一开始也笑,后来却开始说他没个正形儿,万一真吓着孩子,可是个不小的麻烦。
“是我考虑不周。”江敬武从善如流,“主要周围也没人住,院子又破,仔细一想是挺吓人的。”
柏秋嗔怒地捏捏他的脸:“你还笑。”
“能不笑吗?”江敬武突然从袖口的暗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拉开她的手,神秘兮兮地放在了她手心,“你看。”
柏秋垂眸一瞧,竟是块金疙瘩,沉甸甸的,少说也有三两重!
“哪来的?”她不简直敢相信。
“还能是哪来的?”江敬武说,“东边偏殿的角落里,有个窟窿,应该是先前住在那儿的僧人用来藏宝贝的,结果走的时候着急,就给漏了一样。”
窟窿一开始是堵上的,经年累月,或许是老鼠拱松了遮挡,或许是风化松动了。
总之没被人捡走,落在了江敬武眼皮子底下。
哈了口气,柏秋难得表现出一副财迷的模样,将金疙瘩在袖子上擦了擦。
越擦越亮,应当不是假的。
“能兑多少钱?”柏秋眼睛亮亮的,望着江敬武,“加上咱们的积蓄,够开一间铺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