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哥儿接道:“不过什么?”
马托道:“此地距那些人宿住之地,还有一段距离,中间防守十分森严,你们如何渡过,那要凭借你们的机智,老朽已无能相助。”
容哥儿道:“这一段距离中的防范情形如何?老前辈可否见告?”
马托道:“详细情形,老朽并不知晓,老朽只知除了一些高手之外,还有四头西方异种巨犬相助。”
玉梅道:“怎么?你们也不曾去吗?”
马托道:“一天君主做事,一向是小心谨慎,备司专责,老朽负责湖面上的巡逻,对岸上布置,知晓的不多。”
容哥儿目光转动,回顾了一眼,只见停舟距距湖岸不过一丈二三,依惜自己轻功,自不难一跳登岸。当下一提真气,道:“马老前辈,这湖岸上的戒备如何?”
马托道:“这里戒备并不森严,两位小心,在下不送了。”
容哥儿、玉梅同时提聚真气,联袂而起,跳登岸上。
容哥儿一拉玉梅,伏下身于,凝目四顾了一阵,不见人影,才缓缓站起身子,道:
“咱们走吧!我在前面带路。”两人鹿伏鹤行向前行去。
玉梅看那容哥儿,郑重其事,也只好小心翼翼,跟在后面向前行去。
两人向前走了十余丈,到了一坐山崖下面,仍然未遇人出面拦阻,这出入意外的寂静,反使容哥儿心中大为不安,低声说道:“玉梅姐姐,情形有些不对。”
玉梅道:“那里不对了?”
容哥儿道:“这情势太静了,静得有些使人觉得不安。”
玉梅道:“怕什么?没有人拦阻咱们,那不是更好些吗?”
容哥儿摇摇头,道:“凡事大异常情者,必有阴谋,也许咱们早已被他们瞧到了,要等到他们选择的地方,才突然下手。”
玉梅嫣然一笑,道:“如若要打,不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样,有什么好怕的?”
突然暗影中响起了一个冷笑。
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正西方,两丈外一块高大岩石上,站着一个全身黑衣的人,衣袂在夜风中不停的飘动。
忽闻衣袂飘动之声,玉梅已抢先发动,直向那黑衣人冲了过去。
人近巨岩,长剑已同时出鞘,寒芒一闪,横里斩去,那黑衣人冷笑一声,右手杨挥,一道乌光应手而出,当的一声金铁交鸣,两人悬空接了一招。玉梅攻势被阻,悬空一个翻身,倒退八尺,落着实地。
容哥儿暗暗急道:“糟了,这一动上手,势必要惊动强敌援手赶来,再想近那红灯,只怕不是易事。”
心中念转,拔出至尊剑,纵身而上,一招“神龙出云”跳起刺向那人前胸。
双方距离甚近;容哥儿已瞧出他手中兵刃,是一柄李公拐。
只见那黑衣人手中李公拐一抬一挥,横里扫击过来。
容哥儿剑势去的奇速,对方还击的也快速无比,要想收剑避拐,已自不及。
控的一声,拐剑相触。
容哥儿只觉右手一麻,手中至尊剑几乎脱手飞出,心中暗道:“这人好深厚的功力。”那岩石高有五尺,容哥儿跳起施袭,一击不中,立时落着实地。
那黑衣人似是已经洞悉了容哥儿不愿恋战的用心,右脚一跨,从巨岩上直冲下来,李公拐“泰山压顶”当头直劈下来。
容哥儿知他拐势凌厉,不宜硬接,横里闪开,避过一台。
黑衣人冷冷说道:“拥下如能接我三拐,在下立刻让路。”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人好大的口气。”不禁激起了豪壮之气。说道:“当真吗?”
黑衣人道:“老夫一向是言出必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