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阿黑你怎么了?&rdo;我这样的问它无疑于自言自语,我抚摩着阿黑的脑袋,它不停的添着我的手,眼珠子里面分明是乞求,看来只有把它的窝拿进来放到我的卧室里面了。
我躺在床上,阿黑睡在床下的一头,我想着晚上的事情,电视和阿黑的反常,除了奇怪外还有丝丝的害怕,一想到这些,如同一股凉风慢慢的往背脊里面侵蚀。
我该不该告诉婷婷这些呢?下午她还叫我多注意身体,还是不要告诉她好了,徒劳的多让一个人担惊受怕有什么用,阿黑已经入睡,开始打着小呼噜。
早上起来,我依稀的记得昨晚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独自在一段路上徘徊,大雾迷茫着一切,我迷失了方向,来回的走着,我喊我爸爸,我听到了他的答应却见不着他,我又感觉我妈在喊我,我不停的跑呀跑呀却找不到他们。
突然,我看到了婷婷的背影在我前面,我喊她跑过去追她,她不答应,很快就消失了,我怎么也追赶不上她。我很无助,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走失羊群咩咩叫唤的羔羊!
第44章山雨欲来风满楼[本章字数:202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410:51:210]
我的升职却并没有给我带来喜悦!尽管我对他们很宽容甚至是放任,得到的却依然是白眼和漠视。
我现在有些怀疑公司提拔我的用意,这分明是给我打了一副黄金枷锁挂在脖子上,看上去光鲜耀人,别人看了眼红不已,实则自己才知道昂贵的沉重!
陈娟依然黑着脸面只管做事,这样的雇员老板最满意,老板的意思是最好让员工都变成听话的机器人。
程王子也开始不停的忙碌,我吩咐他的事情他做的很认真,但有时还是会找女同志们闲谈,说些成人笑话逗乐,办公室的人都说他吊儿郎当的不象留洋回来的人,我想他的性格就是如此,没有其他的意思。
朱总最近好象懂事多了,不但没有找我们的茬,还老是对我们笑脸相迎的。新来的吴总确实很干练,不但把公司财务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还为公司拉了几笔大单子,昨天有人说她年过四十依然是独身一人,这其中有些可疑,多少能寻出一点故事来。
看来上帝的意思是不会让任何人心中的天平都平衡的,这世界上本来也就没有真正完美的事物,我想这女人啊只要是一扑入到事业上来,染色体绝对要发生物理反应,变得比男人还男人。
下午的时候,我提了一大袋苹果和婷婷一起回她的家,他爸爸看到我来了连忙要来接我手上的苹果,但听到她妈的咳嗽声音后连忙缩手缩脚退了回去。
我坐在沙发上很尴尬,幸亏他爸有句无句的和我说着话儿,婷婷的妈吃了几口饭就下楼跳舞去了,我和婷婷都没有心思多吃,我本想告诉婷婷昨天晚上的事情,可几次话到嘴边都没有说出来。
回家的公交车上我又在想同样的问题,人家都说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喜欢,可我这丈母娘看我却是越看越糟心!
我在干杂店买了一把小的手电筒,以防楼道的暗黑,可真他妈的见鬼,刚上一层楼灯泡闪动了两下就坏了,我只得用手机照着回到了家。
我给阿黑煮了一小锑锅猪肝米饭,它吃得满地都是,我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于是电视都没有打开一下就和阿黑进了卧室里面。
半夜的时候,阿黑的叫声把我惊醒,我开灯一看,它朝着门对客厅大叫。
&ldo;难道有贼?&rdo;
我开始紧张了起来,我大声的训斥着阿黑,目的很明显,无非是指狗骂贼。骂完后又仔细的听了一会,并没有其他的什么响动。
我把我床头的一根防身棍子拿着,然后开门出去检查,外面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大门关的严严实实,隔壁的一间空房子里面什么也没有,我上了床,阿黑坐在它的窝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门,我瞪了它一眼,然后关了灯。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情绪很低落,昨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一座荒废的小岛上,四周波涛汹涌,我举目望去,远处全是灰蒙蒙的山脉,没有一只船和一户人家。
下楼的时候撞见了六楼的住家户,好象是一对租房子住的外来人士,男的很客气的对我说:&ldo;你们家的狗最近半夜三更的怎么老是叫唤呀,还有半夜你怎么老在屋内来回的走呢?不舒服的话还是去医院看看,说实话弄的我们连续两天都没有睡好,我们白天都是要上班的……&rdo;
我嘴巴张的大大的,连忙道歉。&ldo;来回的走动?我一般都睡的很早的怎么会来回的走动呢!&rdo;我暗暗的想着。这事很蹊跷,最近的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约翰说:&ldo;黎明已经过去,夜幕渐渐来临,主也露出忧伤的神色。&rdo;
中午吃了几口饭就没了胃口,婷婷打来电话,说不要为昨天她妈的事情生气,我表面上说没有什么,私底下却越发的记恨她妈。下午公司要交一个方案给客户,中午休息的时间也要加班,我们聊了一会就挂了。
下班的时候,我觉得眼睛发黑,双腿沉甸甸的走的很慢,程思泯突然从我后面走上来问我怎么了,说这两天我的面色很差,是不是病了?我说没什么事情就是感觉有些累。
刚想去公交站台,程思泯一把拖住我,然后为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师傅喊我下车的时候已然在小区的门口了,我正准备掏钱,师傅递过来一把钞票,说什么刚才的小伙子给了张五十的,这是找的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