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心脏,腰部也是一个让人瞬间丧失战斗力的部位。
与此同时,旁边的武士却向他砍来,董良赶紧将那个被他击杀的扶桑武士背到身后,当下了这一刀。
终于华工们都围了上来,有脑子聪明的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扶桑武士刀。
有的人纯粹就是被慌乱地推到了前边。
又有三名华工被扶桑人砍中。
恐惧击发了他们本能的自我防护。
退无可退,前面的华工向扶桑人冲过去,没有武器,他们就想办法抱住这些扶桑人。
扶桑人身材矮小,在力量上根本就比不上华工。
场面非常的混乱。
有人分散扶桑人的注意力,董良终于可以放开手脚。
他又捡了一把肋差,双刀疯狂地出手,像是一名刀锋战士。
白色的衬衫被染得血红。
那天在甲板上的华工只有少数的几个护卫队员。
此时在这里的华工并没有见到过董良杀人。
现在,董良的身上和脸上都是血,宛如一个杀神一般。
当一切结束,董良扫视过这群华工。
“今天……我对你们很失望,一百多个壮汉,被十几个扶桑人欺负,都动手了,你们还往后躲。你们还算是男人吗?”
“本来我们可以很轻松地解决他们,但是现在我们又有五名同伴倒下了。咱们闽省的汉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血性了,难道你们只会在村斗的时候跟自己人动手吗?”
闽省地少人多,民间的械斗司空见惯,规模大的时候有几千人,甚至会用上火铳和火炮。
董良今生所在村子就经常与隔壁的村子械斗。
华工们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陈得利本来要上前来说话,但是见到董良发火,也默默地站在一边。
阿福拄着刀,他的身上还挂了一点彩。可恶的扶桑人老是攻击他的下盘。
“从我们夺船求活到现在已经过了七八天了,你们难道还不明白吗?”
“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我们弱小,所以洋人抓咱们去做奴隶。因为咱们弱小,这些小个子扶桑人都敢来欺负咱们。”
“都是五尺多的汉子,难道你们就准备这样苟活?像猪羊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夺走性命?”
董良看起来很年轻,但是他说出的话却带着一股沧桑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