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寨主看见自己身后的马队越积越多,就停下了马,指着他身后的马队,向步兵们大声的喊了起来;“我亲爱的兄弟们,看看吧,这就是我们的骑兵,他们装备差,但是他们敢打,战死的兄弟虽死犹荣,因为他们有颗勇敢的心。”胡寨主喊到最后,开始撕心裂肺的咆哮起来。
胡寨主话音落后,步兵方阵沸腾了。“吼——。”“吼——。”“吼——。”士兵们神情激动的整齐吼叫起来。
等士兵的声音稍小点之后,胡寨主又拨马小跑起来,一边挥舞手中的石斧,一边大声的又喊了起来;“我们胡家寨是个勇敢的团体,有颗敢战的心。”胡寨主话音落后,士兵又吼叫起来,声音潮起潮落。
“虽然大家都来自来四面八方,你们一个个在家里都是老实小鸟,但是你们来到了这里,就要看看自己下面吊的蛋,看看自己像不像一个男人,是男人就拿起自己武器,向敢于向我们挑战的敌人发出怒吼,杀——。”胡寨主极富煽动的嘶哑声音落下之后,士兵们涨红着脸,都吼叫起来。“杀——。”“杀——,”“杀——。”
“我们上线有四个月了,大大小小的仗也打了不少了,但我们没有怕死的兄弟,我们是只光荣的队伍,现在有人给我们钱,对手是强大的山顶洞人,你们怕了吗?”胡寨主阴阳顿挫的吼叫起来。
“杀——。”“杀——。”“杀——。”士兵们都群情激昂的喊叫起来,杀声震天。
“好——,现在金主又给我们增加十万,我不藏私,打完这仗,死的六千,三十万都均分给兄弟们,包括死去的兄弟都会分润,大家说好不好。”胡寨主把分钱的办法也说了出来。
“嗡——。”方阵中一阵骚动,又增加钱了,那些玩家都激动交头接耳起来,兴奋算了起来,自己能分到多少钱。
“好了,大家都别算账了,每人大概九百多,大雁还没打下来,就开始讨论,是煮还是炒,为时太早,想要钱,就先好好干活。”胡寨主笑着大声的说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步兵方阵里的士兵一片大笑声。
胡寨主等大家的声音小了下来,这才又吼叫起来;“兄弟们,我该说的话也说完了,下面就该看你们怎么干活了,立正——。”
“嘭——。”士兵们整齐的双脚碰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
“拿好武器,踩着鼓点,跟着我前进。”胡寨主说着,把自己的系统音乐外放,“咚——。”一声战鼓的颤音响起,“咚咚咚,咚咚咚——。”战鼓声音,激烈的响了起来。
“刷刷刷刷。”士兵们踏着整齐的步伐,跟在胡寨主的后面,向着郑宇哲他们的小分队走了过来。
战鼓猛然响起,郑宇哲看见远处的敌人,开始整齐的踏着步伐,向他们开了过来。他暗叫不好,自己带着队伍,行军一个多小时,正是疲敝的时候,这要是打起来,体力上要吃不小的亏。
要是潘氏神族的队伍,那是没有问题的,他们和山顶洞人的人一样,都行军了不少时间,可是这只队伍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援军?不可能吧,他们才进游戏没几天,没可能啊?
郑宇哲想到这里,就问身边的乔安龙,说道;“这只队伍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乔安龙也纳闷的回道;“不知道啊,好像是一个围寨的人,具体不知道是谁,反正他们碰头之后,就合兵一处,开始打击我们。”
“知道了,他们肯定达成了某种协议,算了,现在也没时间想了,龙战风。”郑宇哲说到这里,猛地叫起了龙战风。
“到——。”骑在马上大声回道。
“让步兵排好战阵,听我号令,该进的时候,一定不要犹豫,该退的时候,保持队形,不要散乱,听到没有。”郑宇哲对着龙战风下了命令。
“是——。”龙战风接了军令之后,开始检查步兵的阵型,等候战斗命令。
“乔安龙,你带着骑兵侧面牵制敌人,出去先打一下敌人的侧翼,把敌人的骑兵拉走,有可能就消灭掉,要是看见敌人的队伍队形散乱,或是被拉长,立即攻击,信号以一声响箭为攻击信号,听到没有。”郑宇哲又对乔安龙下了命令。
“是——。”乔安龙接了军令,调转了马头,带着五中队脱离了主力部队,跑到了敌人的侧翼,伺机准备作战。
郑宇哲给乔安龙和龙战风下了命令之后,笑着对力哥和黄月生说道;“等会你们跟着我就行了,不要参加战斗,咱们去方阵的右侧指挥战斗。”力哥和黄月生对着郑宇哲都笑了起来,跟着郑宇哲一起,跑了方阵的右侧,等候敌人过来。
骑兵五中队在敌人方阵的左侧,和敌人的前进的方向一致的时候,停了下来。“兄弟们,扣上面罩,抽出武器,准备砍杀敌人。”乔安龙把手里的面罩卡进头盔,然后喊着从马背左侧,摘下一把长柄战斧。
队员把马鞍前的面罩拿了起来,扣在了头盔的卡槽里,然后从马上摘下各自武器,被他们拿在他们的手里。重剑,狼牙棒,战斧在夕阳下,闪耀着嗜血的光芒。
“排列纵队,一小队打头,急速冲杀敌人左侧,然后马队圆阵攻杀。”乔安龙在队员拿出武器之后,接着又下了命令。
一小队的华玉峰第一个打头,策马朝着敌人方阵狂奔过去,后面的队员,纷纷策马一匹接一匹跟在后面跑了起来。只见一只渐渐拉长的马队,急速冲向了敌人的方阵,敌人的方阵左侧的士兵,看见有马队从侧面攻击过来,都开始惊呼起来。“敌袭——。”“敌袭——。”
一些士兵开始举起了手里的标枪,对着正在冲击的山顶洞人的马队,群声大喝,标枪在空中飞了起来。“呜——。”“呜——。”“呜——”标枪在空中飞翔着,沉闷的呼啸着,对着正在攻杀而来的山顶洞人的马队射了过去,
“嘭——。”一个纵队骑兵的肩膀被标枪打中了,重重的击在右肩膀的护甲上,发出脆响的撞击声,幸好铜护甲没被打穿,只是那个队员的手臂一时被打麻木了,手中的战斧差点没抓住,幸好那个队员及时发现,用左手及时握紧,才没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