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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ldo;变变腔调？&rdo;殿下问道。

&ldo;给点厉害他瞧瞧！&rdo;瑞安大笑，&ldo;我想有个问题可能有关系‐‐那就是你无法回击。这太糟了。平常人遇到这种事情，可以采取一些措施，而你则只好忍气吞声。&rdo;

&ldo;那么您会采取什么姿态呢，瑞安爵士？&rdo;现在亲王是真的笑了。

&ldo;我犯了个最大的过错，亲王殿下，是你把我逼到这一步的。&rdo;

&ldo;还是那句话，要不是您，我们不会在这儿了。&rdo;

&ldo;我不能袖手旁观看着有人遭谋杀。要是事情倒过来，我敢打赌你也会象我这么做的。&rdo;

&ldo;您真这么想？&rdo;殿下惊喜地问道。

&ldo;先生，你还是小孩子吗？蠢得能跳出飞机的人也蠢得能干任何事情。&rdo;

亲王站起来，走到墙上挂着的镜子前面。他照了照镜子，显然很高兴，&ldo;好啦。&rdo;他对着镜子喃喃自语。他转过身，提出最后一个问题。

&ldo;那么要是您处在我的情况呢？&rdo;

&ldo;我可能会吓得尿湿裤子。&rdo;瑞安答道：&ldo;先生，你已经胜过了我。这类问题怎么处理，你已经考虑了好几年，对吗？你实际上就这么长大的，你经过基本训练‐‐可能也受过皇家海军陆战队的那种训练吧？&rdo;

&ldo;是的，受过这种训练。&rdo;

瑞安点点头，&ldo;对了，所以你事先就做出了抉择，对吗？他们对你搞突然袭击，你能应付显然是往常的训练起了作用。你做得真好，真的。坐吧，托尼会给我们倒些咖啡的。&rdo;

威尔逊倒了咖啡，尽管他同王位继承人在一起显得很不自在。威尔士亲王呷了口咖啡，而瑞安却点了一支威尔逊的烟。殿下一旁看着，似乎不赞成。

&ldo;这对您没好处。&rdo;他说。

端安只是吃吃地笑，&ldo;殿下，自从我来到这个国家，差点儿被一辆双层公共汽车压死，几乎让一个该死的极左分子弄掉脑袋，接着又险些在你的一个士兵手里送命。&rdo;瑞安在空中晃了晃卷烟，&ldo;这是我到这儿以后做的最他妈安全的事！一个假期成了什么样儿。&rdo;

&ldo;昨天我有幸见到了您的妻子和女儿，那时候您还昏迷不醒。我想您妻子是个出色的医生，您那女儿非常逗人。&rdo;亲王说道。

&ldo;谢谢。你喜不喜欢当爸爸。&rdo;

&ldo;第一次抱着婴儿……&rdo;

&ldo;是吧。&rdo;杰克说：&ldo;先生，这就是一切。&rdo;他突然停住了。

这是一种赌博游戏，瑞安心想。一个才四个月的婴儿。要是他们绑架亲王和王妃，得啦，没有一个政府会对恐怖主义屈服。官方和警方对此一定已经有应急措施，是不是？他们将一寸一寸地搜索这个城市，而不会‐‐不能‐‐搞任何交易。这对大人就已经够受了，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婴儿……见鬼，多了一个筹码！是些什么样的人啊‐‐

&ldo;狗娘养的。&rdo;瑞安小声对自己说。威尔逊的脸色唰地一下子又白了，但亲王这次却猜到杰克在想什么。

&ldo;您说什么？&rdo;

&ldo;他们并不是要杀死你。见鬼，我敢打赌，连你也不是真正的目标……&rdo;瑞安慢慢地点着头，在脑海中搜寻着他所看过的有关爱尔兰解放阵线的材料。材料不多‐‐因为这不是他研究的范围‐‐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零星情报材料，而且掺杂了许多纯粹的猜测，&ldo;他们根本不是要杀死你，我敢打赌，你扑在妻子和孩子身上的时候，就已经摧毁了他们的计划……可能，或者你可能只是‐‐抛给了他们一个曲线球，延缓了他们的动作。&rdo;

&ldo;您说的是什么意思？&rdo;亲王问。

&ldo;该死的止痛药把脑子搞迟钝了。&rdo;瑞安说：&ldo;警方同你说过恐怖分子的目的是什么吗？&rdo;

殿下坐直身子，&ldo;我不能……&rdo;

&ldo;你没必要告诉我。&rdo;瑞安打断他的话，&ldo;他们告诉过你，你的行动无疑救了你们全家吗？&rdo;

&ldo;没有。但是……&rdo;

&ldo;托尼，对你说过没有？&rdo;

&ldo;他们对我说过，您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杰克。&rdo;威尔逊说：&ldo;我想我不便过多评论。殿下，瑞安博士的估计可能是对的。&rdo;

&ldo;什么估计？&rdo;亲王迷惑不解。

瑞安做了解释。这要不了几分钟。

&ldo;您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杰克？&rdo;

瑞安仍在脑子里反复地想着这种假设，&ldo;殿下，我是一位历史学家，我的任务就是解决历史上遗留下来的难题。在这之前我是一位证券经纪人‐‐工作的性质也差不多。只要你认真想一想，这一切其实并不难。首先找到那些明显地不合逻辑的地方。然后再想想他们为什么不合逻辑。&rdo;他最后说道：&ldo;这全是我单方面的推测，但我愿意打赌，托尼的同事正在循着这条线搞。&rdo;威尔逊一句话不说，只是清了清嗓子‐‐这就够了。

亲王盯着杯里的咖啡，他的脸色表明他已经从害怕和耻辱中恢复过来了。现在他沉思默想着那件事情，不由得怒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