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天地间,谁知鬼哭之声。左贤王营地的百姓几乎都已经进入了梦乡。&ldo;杀!&rdo;随着我的带头之下,两万余名铁骑军冲进了左贤王营地。我们每人手里都抓着一根火把,各自找到没有烧着的帐篷放火。一些匈奴士兵都是提着裤子跑出帐篷的,铁骑军的各部落士兵这些年没少受过匈奴人的气,直接纵马弯腰将他们砍翻进帐篷里,&rdo;
三日后,我和严明带领的杂牌铁骑军越过了长城防线。
从骑劫快马派人送来的信上知道,朝鲜人占据的江边大营果然不敢再派兵出战,骑劫带兵连日叫阵,朝鲜人死了心的不出来,好像不在乎骑劫手下兵将骂的有多难听。出乎我们意料的是,骑劫发现朝鲜军营里的朝鲜士兵的手臂上都缠上了一条白布。
又过了三天之后的夜里,我和严明正在匈奴左贤王的营地边上的一处森林里休整。
这些日子,虽然我们已经故意不暴露目标了,除了骑劫知道我们的行军路线之外,就没有其他人知道了。但是每天总可以有许多的各部落骑兵加入。到现在隐隐约约,手下的士兵已经突破了两万。
我看了看这些士兵,虽然人人都是百里挑一的猛男,但是,没有统一的军服,没有统一毛色的战马,没有所有人都有头盔,连手中的作战装备都不一样。简直就是杂牌中的杂牌。
骑劫的第二封信也到了,原来朝鲜王李俊对绝情谷的失败大为震惊,下令朝鲜国举国为阵亡士兵举行国葬。朝鲜国所有民众都不穿花色衣服,一律素衣3日。
看来这里的战事要速战速决,我很担心李宪带兵反补,那样的话,凭骑劫那种智商,估计要把火牛阵的事情提早发生了。
&ldo;严明,可以作战了吗?&rdo;我问道。
严明点了点头,说道:&ldo;士兵们已经休息够了,我们马上行动吧!匈奴单于王庭才是我们的目标。&rdo;
&ldo;是啊!对了,我的军规你跟他们说了吗?&rdo;
&ldo;就是那天你在海滩上说的吗?早说了,只是将军,对于匈奴人,绝对不可以有什么仁慈,他们都是人尽皆兵的。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士兵了,我们这样突然杀进去难免要杀伤很多百姓,而他们说不定在什么地方朝我们放冷箭或者勾马腿什么的,再说了,我们要是北上攻击王庭之后,这里的百姓可能会从后面给我们捅刀子啊!&rdo;
&ldo;恩&rdo;
严明说的也没错啊!我站起身,叹了口气说道:&ldo;所有男子,不论老幼,全部屠杀。&rdo;
&ldo;那女人呢?将军,草原上的女人可不是中原可以比的,发黄色黑,不入眼的&rdo;
&ldo;别说了,女人不可以杀害,除了出来反抗的以外,否则,军法从事。把所有的牛羊马匹也全部杀光,所有帐篷全部烧毁,明白了吗?&rdo;
严明笑了笑,抱拳喊了声:&ldo;诺!&rdo;
&ldo;等一下,这些日子加入的骑兵是不是你告诉他们我们的行军路线的?&rdo;
&ldo;恩,但是这不算违反军法吧!这些士兵都是各个部落的勇士,他们的族长一听说将军真的要来搞匈奴老窝,就挑选了他们来帮忙。放心吧,他们既然来了,我就有办法让他们都留下。恩将军,以后我也跟着你干吧!在你这里,我才能找到我的用武之地。&rdo;
我苦笑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严明退下。我抬头望了望从树与树缝隙间露出的一片天空。
古代的夜色就是美啊!没有二氧化碳等物质的污染,星光都十分的清晰。
&ldo;这么美好的夜色却要因为战争而带上血腥的味道。可惜啊!&rdo;
天地间,谁知鬼哭之声。
左贤王营地的百姓几乎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ldo;杀!&rdo;
随着我的带头之下,两万余名铁骑军冲进了左贤王营地。
我们每人手里都抓着一根火把,各自找到没有烧着的帐篷放火。
一些匈奴士兵都是提着裤子跑出帐篷的,铁骑军的各部落士兵这些年没少受过匈奴人的气,直接纵马弯腰将他们砍翻进帐篷里,马上,这些帐篷里便传来女人的惊呼声。我们面面相觑,都明白了这些匈奴人在干什么了。
我不再去寻找什么猎物了,直接下马坐到地上,顺手捡起一个匈奴人遗落的酒袋喝了起来。
现在的营地里已经是处处鬼哭之声了,天上的夜色都让火光照亮了。
突然,严明纵马朝我奔来,手里夹着一个人。
严明冲到我面前,把人扔下便顺着原路跑了。
我站起来,提刀指着缓缓立起的人影喝道:&ldo;何人?&rdo;
黑暗中,一张绝世面孔朝我看来,这绝不是像严明所说的匈奴女人,她只有大约十五十六岁,反正比我小,而且并不发黄色黑,反而是白皙清秀。
&ldo;你是谁?&rdo;我又问了一遍。
&ldo;叽叽咕咕噜噜&rdo;那女子说了一串跟鸟语一样的话,然后转口慢慢的吐出几个字:&ldo;我是左贤王的女儿花蕾。&rdo;
我冷冷的说道:&ldo;呵呵,你的父亲正在我的国家杀人放火知道吗?我真想把你的人头送给你父亲看看。&rdo;
花蕾脸上充满了恐惧之情,两行眼泪顺着清秀的脸庞落下。
&ldo;开玩笑的,我刚才在营地外就已经跟我的士兵说了,不杀女人的,你放心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