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的,或许以后。&rdo;他们再次握手。
阿利克斯耶夫看着欧洲盟军最高统帅召唤他的副官,而他的副官则和他的俄国对手握手。他们登上直升机。涡轮引擎启动,四叶旋翼开始转动,机身缓缓从草地上升起。黑鹰式直升机在现场上空绕了一圈,让护航直升机跟上队形后一起朝西面飞去。
你永远不会知道的,罗宾森。阿利克斯耶夫独自站在空地上对自己微笑。你决不会知道当高索夫死了之后,我们根本找不到他控制核子武器的个人密码。我们至少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再使用它们。将军和他的复关一起走向指挥车。阿利克斯耶夫在那里用无线电将整个情况传回莫斯科。
西德沙克
伊灵顿上校协助伊斯利穿过树林,两人都受过逃亡求生训练,课程严格的成都曾使得伊灵顿发誓如果要他再参加求生训练,他宁可放弃飞行。然而他知道,就是因为严格,才使得他现在仍然记得这些课程。他们已经等了十四个小时,只为了要安全越过这条该死的马路。他计算被击落的地点大约离友军防线十五哩。一趟乡间的脚程变成了一整个星期的躲藏,而且他们还必须像牲畜一样在溪里饮水,沿着一棵棵的树木前进。
现在,他们来到一处空旷的边缘,天色极暗,也异常静寂。俄军是不是又攻回这里了?
&ldo;让我们试试看,公爵。&rdo;伊斯利说道;他的背部情况更糟了,而且只能在别人的扶持下行走。
&ldo;好吧!&rdo;他们尽力地向前移动。大约走了一百码之后,看见有一团黑影在他们西周晃动。
&ldo;他妈的!&rdo;伊斯利低声咒骂,&ldo;抱歉,公爵。&rdo;
&ldo;没关系。&rdo;上校说;他甚至于还没有想到要去拿他的左轮手枪。算了一下对方有八个人,而且似乎都带了步枪。这八个人很快地就包围住这两个美国人。
&ldo;你们是谁,&rdo;其中一人用德语问道。
&ldo;我们是美国人。&rdo;伊灵顿也用德语回答,谢天谢地他们是德国人。但他们不是,他们的钢盔形状透露了他们的身份。
狗屎!就差这么一点路了!
那名俄军中尉用手电筒照他的脸,奇怪,他居然未取走伊灵顿的手枪,接下去更奇怪的事发生了,中尉放下步枪后用手臂拥抱他们,并亲吻他们,他指向西面。
&ldo;那一条路,两公里。&rdo;
&ldo;别和那家伙争论,公爵。&rdo;伊斯利低声说道。当他们离开的时候,那些俄国人注视的眼光令他们觉得背后的负担很沉重。一个小时之后,这两名飞行员抵达了友军的防线,他们从那里得知了停火的消息。
美国海军独立号
战斗群已朝西南方向前进,他们本来预计要攻击莫曼斯克附近的苏联基地的,当托兰德正在估算俄国战斗机与防空飞弹兵力的时候,召回的命令到了。他阂上卷宗,将之塞回身后的保险柜里,然后走下底舱,去告诉查帕耶夫上校他们真的能或者回去见他们的家人了。
北大西洋
c‐9南丁格尔式救护机正朝着西南方向飞,目的地是华盛顿的安德鲁空军基地,机上载满了冰岛最后一次攻击战中受伤的陆战队,一名空军中尉,一名平民。机员本来拒绝搭载平民,但一位海军陆战队的二星将军以无线电告知他们,如果他们谁敢将这位小姐从中尉身边带走,那么陆战队将会以个人事件来处理。麦克大半时间都是醒着的,他的腿仍需要进一步的手术‐‐他的小腿肌腱裂开了,但是没什么大碍。四个半月之后他就是一个父亲了,稍后,他们还可能计划再生一个他的孩子。
维吉尼亚州诺福克
奥玛利已经载着记者飞回岸上了。莫瑞斯希望这名路透社的记者在被调往他处之前,能将他最后一次的战役故事刊出‐‐毫无疑问地这将是一篇战后的报道了。鲁宾&iddot;詹姆斯号已经护送受损的亚美利加号回到诺福克来接受修理。在停靠这艘巡防舰时,莫瑞斯站在舰桥侧边看着这座他早已十分熟悉的港口,留意着潮汐与风向。他心底伏着一个问题‐‐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损失了一条船,朋友逝去,他所造成的伤亡,以及他亲眼所看到的……
&ldo;正舵!&rdo;莫瑞斯下令,一阵南风吹来,帮助鲁宾&iddot;占姆斯号靠上了停泊码头。
船尾,一名水兵将系船绳丢给码头上的人。负责靠港的军官向一名士官挥手示意,值星官按下了播音系统按键。
这一切都意味着一件事,莫瑞斯终于明白,一切都结束了。
&ldo;停车的震动声传来,接下来是士官的声音。
&ldo;系泊。&rdo;